“救救我!”
站在院子裡的傅乘光听见瞭乔松月的求救声,他放下瞭手中的剪刀。将修剪下来的那朵白玫瑰放在木桌上,用手帕擦拭瞭一下手中的污渍后才缓慢上楼。
“救救我……”乔松月害怕的扯著手腕上的锁链,可是锁链很粗,用拇指粗细的锥子钉在墙上,让他如何都挣脱不开。
恐惧让乔松月産生瞭应激反应,他从床上摔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傅乘光从门外弯腰将乔松月从地上抱瞭起来,放在床上。
他撩开乔松月过长的刘海,手心放在侧脸。
“怎麽这麽不小心呢?”傅乘光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潺潺流淌的溪水。
惊吓过度的乔松月并没有发现傅乘光眼中的阴暗,他一心隐忍著傅乘光,将傅乘光当做救命稻草。
他环住傅乘光的脖子,哭泣著:“哥哥,哥哥……我害怕。”
“我想你瞭。”
“想我瞭,所以你就去找别人?”
“乔松月,你的口中还有实话吗?”
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是的,不是的。”
“哥哥,我没有去找别人,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乔松月一张小脸哭的湿透瞭,顺著下巴尖滑落的泪水浸湿瞭衣领。他不管不顾的抓紧傅乘光的衣袖,害怕男人真的会不要他瞭。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去找别人!”小傻子紧张的话都说不清,却还一个劲的向傅乘光哀求著,衣服被人剥瞭个干净,浑身赤裸的皮肉上满是被凌虐的伤痕。
配上他那张哭的透红的脸,更加的让人想要去玩弄他,让他一直哭。
傅乘光冷漠的无视乔松月的哀求,他的指尖顺著乔松月的锁骨划过,最后落在胸口。
面无表情的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眼神中藏著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那你身上碍眼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
“你还想骗我吗,乔松月?”傅乘光毫不手下留情的掀开乔松月握住的被子,那两条嫩白纤细的腿上也遍佈青紫。
乔松月被吓得哆嗦瞭一下,立马抓起被傅乘光扯开的被子想往身上盖,可是傅乘光并不如他的意,直接将薄被扔在地上,踩在脚底。
那副模样落在乔松月的眼裡,就像将他的心也踩在瞭脚底一样。
傅乘光突然就像发瞭疯一样把乔松月摁在床上,用手死死的掐住瞭乔松月的脖子,恶狠的说:“你就是个满嘴谎话,银荡不堪的小b子。”
“没瞭男人你就活不下去瞭,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把人勾搭到手,还上瞭床!”
“果然他说的对,隻有把你像狗一样拴在傢裡,你才会乖乖的听我的话。”
乔松月被傅乘光掐的口中的唾液都含不住瞭,顺著嘴角流在被单上。
他又在勾引人瞭,傅乘光深色的眼眸愈发炽热。
他现在不想听乔松月的解释,他隻想好好的教训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