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这个名字从傅乘光的口中念出,声音阴冷的碎下冰碴。
“你在车裡乖乖的待著,等我去解决瞭你招惹的,就带你回去。”
傅乘光打开车门,走瞭出去。他从赵清手中拿瞭一样东西握在手裡,同一时间柏寒也在朝他走来。
“乔松月呢,请将他还给我。”柏寒与傅乘光平时,他的眼神毫无波澜,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傅乘光不屑一笑,质问柏寒:“我为什麽要把他给你,乔松月是我的东西。”
“不,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七年前你将他送进监狱,那时候你们就成瞭仇人。”
“而现在是你在强迫他,使用非法手段对他进行囚禁以及伤害。”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想他并不想要跟你走。”柏寒回答的话语,非常的公式化,并且十分的合理。
在他和傅乘光交谈的过程,柏寒一直处于制高点。
可傅乘光看似儒雅,实际上就是一个暴躁的匪徒。他不想继续听柏寒的废话瞭,于是就将黑漆漆的伤口对准瞭柏寒的脑袋。
“我不想再柏少爷的废话瞭,所以能不能请你让你的人将车移开,我忙著回傢呢。”傅乘光脸上挂著十分和善的笑容,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动作。
柏寒并不畏惧傅乘光抵在他额心正中的枪,面上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没有恐惧的神色,仿佛那把枪对准的不是他。
“柏寒怎麽来瞭……”车中的乔松月从车窗中探出头,看向傅乘光和柏寒的那边。
现在傅乘光和柏寒对上瞭,车子外面好像也没有人。所以现在是离开的最好时机。
乔松月尝试著打开车门。
他从车裡出去的一瞬间,附近的保镖就发现瞭他。乔松月心下一惊:完瞭,被发现瞭!
乔松月赤著脚就往反方向跑,因为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也惊动瞭傅乘光那边。
“该死,他们怎麽连个人都看不住!”
乔松月拼瞭命的往前跑,他很害怕被傅乘光再次抓回去。同一时间一辆货车向他开瞭过来,乔松月来不及躲闪直接被货车撞上。
单薄的身体直接偏向桥头,一瞬间乔松月觉得自己看见死神再向自己招手。
失血过度的情况下,乔松月陷入瞭昏迷。
“乔松月!”
“快开车把人送去最近的医院!快点啊!”傅乘光迅速转身跑向乔松月,他的心髒剧烈的跳动,就像将要破膛而出。
看见乔松月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傅乘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瞭,就像被人掐住瞭脖子,喘不过气。
脑海中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吗?你真的想要他死吗?”
傅乘光抱紧瞭乔松月的身体,他的眼角好像有一滴晶莹的水滴落下。
“不,他不能死。他必须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