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月瞪著傅乘光说:“我不去!”
尽管病还没好,乔松月依旧装著气势想要和傅乘光对抗。
可傅乘光那是会和乔松月讲道理的人,他拍瞭拍手让保镖从门外带进来一个人。
是上午来给乔松月送白粥的小女佣!
傅乘光撑著头,眼中略有笑意,他对乔松月说:“如果你不去,我就辞退这个女佣。”
“哦,她应该没有告诉你吧?”
“她傢裡还有个生病的母亲,来庄园工作就是为瞭替她母亲挣钱治病,如果因为你而失去工作,没有办法替母亲治病瞭。”
“你猜她会不会恨死你呢?”
傅乘光玩味的看著乔松月,他犹如一位狡猾的猎手,将猎物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的陷阱。
“乔松月你可不要害瞭别人啊!”
乔松月看向傅乘光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然后喝干他的血吃瞭他的肉!
傅乘光明白他的很,于是说:“我知道你恨我,你也最好要恨我。”
“因为我也恨死你瞭!”
乔松月最后还是屈服在傅乘光的手下,因为他不想牵连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他而丢瞭工作。
乔松月拿著修枝剪进入大片的玫瑰地内,他游走在枯败的花枝间修剪,一下一下直到天空逐渐变成黑色。
傅乘光就站在别墅三楼的阳台上看著他,神情凝重,眼神晦暗。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可能是在思考用什麽新方法可以杀死自己。
乔松月笑著。
头顶上空的云愈发黑暗,直到它们逐渐下沉,像是在酝酿一起巨大的阴谋。
接近晚上八点的时候,南海市下起瞭暴雨。
庄园裡的乔松月仍旧站在玫瑰地裡,修剪著枯萎的玫瑰花枝,冰冷的雨水浇透瞭他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身体变得麻木。
逐渐的他那隻已经完全听不见的左耳开始出现瞭杂声,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吵架,但是他却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些什麽。
乔松月的眼前突然变得昏暗,他开始剧烈的头晕,在他重重的摇晃两下脖子的时候,倒瞭下去。
“乔松月!”
有人在叫他吗?
会是谁呢?是哥哥还是别人,但那一定不会是傅乘光。
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