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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庶女谋狂妃要休夫黑岩 > 第699章野鸭和鸳鸯(第1页)

第699章野鸭和鸳鸯(第1页)

看来,馆绣公主去了城外的宅子扑了个空,现在又折回来,还打听到了墨千尘的这处宅子,便急急忙忙的来了。

馆绣公主见到李宁如,眉眼一跳,凤冉不是说李宁如必死无疑的么,怎么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她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咬紧了牙关好不容易此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道:“原来是李大小姐,所有人都以为李大小姐死了,猫才有九条命呢,李大小姐倒是也有九条?”

宁如眯了眯眼,没有回答,若欢便帮着答了:“公主这话说的也好生奇怪,猫是猫,人是人,人岂能有九条呢,死不掉那还不是阎王爷觉得不该死,有冤情而已。”

“见到公主不行礼,而且公主又没有问你的话,你回答什么!来人,掌嘴!”

鸳鸯忍不住怒喝。

馆绣公主却是微笑,抬手道:“用不着,本公主也不是愿意以身份权势压人的人。”顿了顿,她又道,“既然我们在这里碰了面,不如就到一旁叙叙旧如何?”

宁如和若欢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馆绣公主想怎么样,可这里到处都是墨千尘的眼线,量馆绣公主也不敢做什么。

因为宁如的身体,若欢挑了一处背风的亭子坐下,又让人去上来一些点心和茶水,只是没有人有心思去吃喝罢了。

馆绣公主笑了笑,神色显得温柔大气,完全不提在黑衣人手里的事,也不提凤冉的事,就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李大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宫替沪月送些礼给你才不枉费了你们一场朋友。”

说着,她轻轻的拍拍手,有几名丫鬟手中捧着托盘鱼贯二来,上面都是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看的人眼花缭乱。

馆绣公主微微一笑,朝李宁如道:“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你收下便是,一场心意而已。”

在场的人都知道拜堂的是假新郎和新娘,也就是说除了仍旧被蒙在鼓里的百姓之外,馆绣公主自己最明白,她有没有资格替耶律沪月送礼,可她仍然这么说还这么做,还这么大的手笔,是想要让李宁如认识到她们之间的身份是云泥之别。

的确,馆绣公主哪怕再不济也是公主,背后是靠着皇帝的,这个世上只有皇帝能压得住她,更何况,李宁如现在连一个姑娘家的清白都依仗不到,她还有什么脸和自己争夺耶律沪月?若不是自己现在和刺营扯上了关系,馆绣公主早就大张旗鼓的以耶律少夫人的身份将李宁如赶出去了。

李宁如只稍稍的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公主,既然是一番的心意,是不是该听听我需要什么才赠送?”

馆绣公主眉心一蹙,没说话。

李宁如勾了勾唇,一样一样的数道:“别的不说,就百鸟裙,浮光裘,海兽葡萄镜,公主是有的吧,既然要说心意,不妨把这几件也给我吧。”

在一旁听着的若欢有些吃惊,但是随即也反应过来了,馆绣公主是想给李宁如一个下马威的,可李宁如不仅不吃还反将她了一军。

馆绣公主听李宁如说的这几件宝物,她心下就揪住了,这三件宝物是皇帝这些年东征西伐得来的稀世珍宝,赏了给她做嫁妆的,李宁如竟然敢说这几样!是非要跟她一争高下的意思吗?

这么想着,馆绣公主就冷哼着看向湖面戏水的两只鸳鸯:“这样的珍宝,若是李大小姐真的想要,本宫给你也无妨,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清楚一些的好,你看那一对儿的鸳鸯,成双成对的多好,可偏偏那一只野鸭要跟在后头,十分碍眼,是不是?”

馆绣公主这比喻算是一点都不含蓄了。

李宁如咬紧了牙关,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抿着唇道:“公主说的话,宁如也觉得是这样的,公主放心便是,野鸭终究不可能与鸳鸯在一处的。”

馆绣公主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她本不是恶毒的人,但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不像母妃那样过的惨不忍睹,她只能一步步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回不去了她也不会回去,她知道算她对不起李宁如,可在自己的幸福面前,她只能牺牲李宁如了。

“公主,谁是鸳鸯谁是野鸭,这样的事,可不是随口就来的吧?”

若欢忍不住插嘴道。

馆绣公主的神情变得很是难看,李宁如不是多余的野鸭,难不成她才是吗?

若欢知道李宁如如今与耶律沪月已经是难以回到从前,但是也不该由馆绣公主来说,馆绣公主是最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的人,所以她才当面直接说穿。

“哼!”馆绣公主立即起身,脸上是微怒的神色,道,“既然今日我们都在这里,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李大小姐,本宫不说别的,只想说明白,如今耶律少夫人是本宫,而你,就算要嫁入耶律家也只会是个妾侍,难不成你堂堂大厉将军府的嫡女要做妾不成?”

李宁如看向她,语气不悲不喜:“我并不想嫁入耶律家,更不可能去做妾。”

馆绣公主声音变得尖锐了不少:“好,既然你说不想,那有些话,我们今日就摊开来说个清楚明白,如何?”

李宁如点点头:“好。公主有什么,但说无妨。”

若欢数次想要帮忙说话,可都被李宁如拉住了,她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馆绣公主开口问道:“你现在可还喜欢耶律沪月?”

这个问题,李宁如倒是真的沉默着想了想,才道:“许是喜欢的,但是有些事,并不是喜欢就能破镜重圆。”

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桩桩一件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哪怕是耶律沪月可以不介意,她也不可以做到。馆绣公主听着她的回答,无疑心里的恐惧又添了几分,她握紧了拳头,声音有些颤抖:“那若是耶律沪月有心想要与你破镜重圆呢?”

若欢叹息了一声,女子总是为情所困,不管何时何地,争得头破血流的从来都是女子,只是馆绣公主不明白,有时候换个方式是可以令自己得到另一种不同境界的救赎的,纵然她真的争的了与耶律沪月在一起,那又如何呢?耶律沪月心里没有她,至始至终的有另一个女子,她做的再好也是多余的,何必呢?

李宁如淡淡的道:“有心不是就可以了的。”

这话倒是让馆绣公主身边的婢女鸳鸯怒不可遏,厉声道:“李大小姐,你别忘了,你是个清白都没有了的姑娘!要是传扬出去了,会坏了耶律公子的名声的!”

鸳鸯的话让李宁如面色一白,却也挑起了她的怒意,扬手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你什么身份,我现在和你主子在说话,由得你这个奴婢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清白没有了那是我的死,是我们李家的事,与你何干,与耶律家何干,倒是你的主子,堂堂的大历朝公主,金枝玉叶,却自毁前程与刺营的人勾结,明知道耶律沪月不愿意娶她,还伤他女儿,做下丧尽天良的事,难不成这样的女子就不会坏了耶律沪月的名声吗?”

馆绣公主浑身一颤,她狠狠的瞪了鸳鸯一眼,没想到,李宁如竟然敢公然拿刺营的事来说她,要不是怕刺激的事宣扬出去,她这个公主何必做的如此憋屈?纵然耶律沪月不喜欢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也不得不非耶律沪月不嫁!哪里有办法回头!

她咄咄逼人的看向李宁如:“刺营的事我也是受害者,我并不知道那黑衣人就是刺营的主人,我是通过萧湘云与那黑衣人联系上的,耶律蕊儿的事,你少赖在我的身上!没凭据的事!你休要抵赖!再怎么说,一个女子的清白是最为重要的!你现在连这个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话?”

李宁如叹息了声,她并不想与馆绣公主再做这些无谓的争论,她不会再与耶律沪月重新在一起,因为她自己都过不去,更何况说哦耶律沪月呢?

再说了,现在凤冉才是头号大敌,她李宁如何足挂齿!

馆绣公主为何抓不住重点!

李宁如只冷冷的道:“公主,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要拿我的清白来说事,最好宣扬的整个大厉都知道最好,无所谓,我在世人的眼里早就是个死人了。”

说完,李宁如拉着若欢的手转身就要走,正好耶律夫人的丫鬟匆匆的跑了过来,将刚才李宁如没有接受的镯子又递了过来:“我家夫人说了,这个镯子本就是给耶律家儿媳妇儿的,但是如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福分与李小姐成为一家子,但是夫人会等着的,这个镯子还请李小姐笑纳,哪怕日后真的不能成为一家子,也好纪念一番。”

李宁如还没反应过来,馆绣公主就勃然大怒,高声道:“影卫!给本宫将李宁如拿下!”

顿时,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朝李宁如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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