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台上一阵惋惜,宋乐乐的排名很高,排在第二,郑祥第三,沈自在第一。
郑祥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鲜血。
“坐在这干什么!”栎铭拉着他后颈的衣服往一旁拖去。
“宋乐乐,他……”郑祥愣愣指着地上。
“清醒点!”栎铭身上的伤口不断往外冒着血,他脾气暴躁了些,拖着郑祥走了几步便累倒在地。
“这只石佛,我的了。”沈自在手握长剑,一脸冷漠,气压一下子低的可怕。
周围想捡漏的后辈们一个个围着石佛不敢吱声。
“谁先拿到就是谁的。”栎铭躺在地上,摸索着郑思晚之前给的补给里的药丸。
他咬碎了药丸。
一阵一阵灵气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身上的伤口止住了血,但是没有完全痊愈。
“不自量力。”沈自在一剑削去石佛的一颗佛珠。
栎铭站起身,轻轻抚着剑身,这是师尊亲自挑的。
“不自量力的是你。”他出手又快又狠,和之前的判若两人,一剑穿透了石佛残余半颗头的眼睛。
霎时间血泪像洪水一样往外冒。
栎铭的脸上被溅到了一些,巡视蝶很给力地飞到他面前来了个特写。
五官端正,剑眉星目的少年皱起好看的眉,脸上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衬着他的皮肤越发白皙,原本正一丝不茍的人发觉巡视蝶在拍他,笑得傻气,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师尊!”
他叫。
虽然他不知道余奚是不是在看着他,但他还是喊道。
“嗯,”余奚应着,他站在结界出口,似乎是无意走过去的。
还是一脸平淡,面上一丝涟漪都没有,但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的耳垂已然通红。
郑祥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盯着那尊残破的石佛,指尖蓦地多出一张符咒。
看来是决定取这石佛性命了。
“师尊。”头破血流依旧顽强蹦哒的宋乐乐一瘸一拐蹦到他身边。
“还疼么?”余奚摸着他的头用灵力给他治疗。
“不疼了,钱杏师叔已经给我治疗了,嘶,师尊!”
余奚捏着他的手臂面不改色。
“虽然是假的,但是以后再敢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试试。”
“不敢了嘛——”他故意拖长嗓子撒娇。
“再敢冒险为师先断了你的手。”余奚面不改色唬道。
宋乐乐却不怕他,揽着余奚的手傻笑。
“宋万,你儿子被拐跑了,啧啧啧。”不知道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