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说完裴知珩都觉得奇怪,在那边托个关系找个闲着的医生上门服务就可以了,他为什么还要额外哄他?
他跟中毒了一样,没救了。
于是他喊来了悲惨的秘书。
秘书正值二十多岁的青年时期,脸上的无语和麻木让他看起来苍老几分,像四十多的。
长得本来就显老,这下更显老。
江姜没明白裴知珩的意思,他脑子晕乎乎得像团浆糊,只觉得裴知珩的那声“乖”很性感,一遍还不够,还想再听几遍。
江姜用枕头捂脸,生个病真成变态了。
裴知珩为了防止他睡过去听不见门铃声,还要再麻烦其它人,和他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语音通话。
江姜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如果没有对面那敲击键盘的助眠声,他可能还不会犯困。
他打着哈欠去开门,以为是陈在溪找他有事,一抬眼,懵圈了,是个穿白大褂的。
他云里雾里,“我是要被抬走了吗?”
“又在说什么胡话?”裴知珩道,“你烧傻了吧?快,躺好,输液。”
江姜是个土鳖,不解地问道:“裴总,你上班时间把他找来,医院知道不会惩罚他擅自离岗吗?”
“哪来的擅自离岗?正经花了钱找的上门服务,医院规定允许的。”
“看病还有上门服务啊?”
“不然呢?”
裴知珩的语气好像在骂他傻子。
江姜气成河豚,输液的过程中对他爱理不理,倒把裴知珩整乐了,他面上挂不住,吼道:“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裴知珩笑得更厉害了,“小点声,有其它人在呢。”
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耳后根,“既然有其它人你为什么还不挂电话?”
“不重要,想快点赶他走。”
“那你自己赶,别利用我。”话完,利索挂了电话。
医生在小客厅安静坐着,卧房门开着,他职业素养良好,听到里面的动静也假装耳聋听不到。
没人打扰的江姜进入禅定模式,思考他那话的意思。
能进他办公室的人肯定不一般,非富即贵,听口吻像是朋友间的打趣,那身份更高贵,只是,他为什么要说那人不重要?
难道在他心里,他才是重要的吗?
迷得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