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少爷弹别人脑嘣儿的份,今日可算开眼了。
“宁兄,你病了?”
见到眼前的状况,薛灵夙有些担忧。
他肃容,抬手探了探宁远的脉息。
没毛病啊,怎的宁兄突然做出这种怪异举动?
薛灵夙不解。
宁远之前看着也不像这种人。
“薛兄。”
宁远见薛灵夙过来,眉一挑,有了新对策。
“先前的血光之灾,宁某已为薛兄参透了破解之法。”
宁远将薛灵夙拉到一旁,耳语。
“什么法子,宁兄快讲。”
薛灵夙支棱起耳朵。
“只需与一个身怀正气的极阳之人,选一处坐北朝南的地方,同吃同行同宿。”
“不出半月,缠绕在你周身的血阴气自然便被镇煞消解了。”
宁远抿唇点头,说的煞有介事。
“身怀正气的极阳之人?”
听起来很耳熟,薛灵夙扫视四周。
“不就是华兄!”
他一拍扇子,眼都亮了。
宁远再次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太好了!”
“华兄,我跟你住!”
薛灵夙扇着扇子,连忙过去拉住华焉。
“坐北朝南,坐北朝南……”
薛灵夙一边嘀咕,一边拉着华焉四处寻摸。
“就是这间!”
他将扇子一合,拉着华焉开开心心推开了花若琮面前那间破房的门。
“……薛兄。”
华焉已被薛灵夙拉着转了三个圈,袖口都扯歪了。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克制开口:“可以放开我了吗?”
住哪间房倒是无所谓,但少涯弟子的仪容仪表不容亵渎。
“可以可以。”
薛灵夙快乐说着,抬手随意替华焉理了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