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他兴冲冲地爬下床,赤脚追了过去。
谢燃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青年。
洛果碎拽住红绳,拉过男人的手臂缠了好几圈,利索地打了好几个死结,“成了!”
他激动地欣赏男人被绑住的手腕,没料到过程会如此顺利。
突然,一股黑气从男人的皮肤渗出,将红光腐蚀殆尽。红线断开,黑气差点还沿着红线缠到洛果碎脚上。
“好了吗?”谢燃不明白青年在搞什么,纵容地配合着。
洛果碎震惊地盯着男人,“你这个骗子!”
说好的我是最重要的呢?!
暑假开始,院校里安静地享受着难得的清静,哪怕蝉鸣不断,嗡嗡嗡地将暑气层层蒸发。洛果碎埋头快步走在前面,穿过学院的林荫道,在三岔路口牌下盯了一阵子,往左边拐去。
谢燃扫了眼路牌指向体育馆方向在右边,冷着脸给江余年发了条信息。
洛果碎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劲了,这边肯定不是体育馆,但男人跟在后面,他又不想服软,哼哼着准备给江余年要定位。
“果果,好巧,我们一起过去吧。”江余年骑着他的公路车,额角满是汗。
他推着车,和洛果碎并肩往回走,不时回头看谢燃一眼,“你们……”
“没吵架。”
洛果碎现在都学会抢答了。
每次见面,大家好像都是这句话。
江余年擦了下汗,从背包里掏出一本剧本,“给,这是最新的剧本,还在调整中。”
洛果碎接过剧本快速地翻过,“剧名还没想好?”
江余年尴尬地笑了两声,“备选的很多,但总感觉缺点什么,所以还没最终定下来。”
洛果碎不懂舞台剧,单纯发问,“剧名没定,剧本还在改,这就开始排练吗?”
江余年疯狂擦汗,“这天真热。”
“是8月中就开始上演,所以我们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洛果碎作为一个外行,担忧道,“能赶得上吗?”
江余年要哭了,压低声音求助道,“不瞒你说,最重要一个角色,就是你要演的角色,也是才刚定下来。所以果果,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洛果碎无视靠近过来的男人,拿着薄薄的剧本扇风,苦恼道:“我等下看看剧本,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把剧本定下来。”
江余年惊喜,“你会写剧本?”
“不会。”洛果碎坦然,“没写过,但可以试试。”
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他靠写小说讨生活了那么久,试试没坏,要是不行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坏了。
江余年要是能敲定剧本,怕是早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