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撮合他们呢?
两人谁都没有挑明这暗地里的关系。
谢燃的过度纵容以及患得患失,洛果碎的适应良好习以为常。
一层薄薄的膜将上辈子的那层关系封存保鲜,就好像只要不把那层膜撕开,他们依然能维持着以往那种“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家人”的关系。
要是把摸撕破,会怎样?
叮!
电梯到达负一层地下车库。
洛果碎的思绪被打断,正想推开男人,却被男人摁住脑袋埋进对方胸膛。
他被闷得呼吸不了,不满地挣了两下,“干嘛呢?”
“阿燃,这就是果果吧。”温润的中年男声略带意外,脚步声靠近,迈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男人问了一句“几楼?”
洛果碎像只被主人抱得太紧的猫,哼唧哼唧把毛绒绒的脑袋探出,手快地按下三楼,“还没买宠物。”
他好奇地打量中年男人,高智商温和教授,旁边还有一个散发着独特气息的青年。
“唔!”他的脑袋又被男人摁进怀里,阻断了视线。
“新换的药效果怎样?”清清冷冷的声音,很好听,是那个独特青年的,“果果,好久不见。”
有点茶味。
洛果碎的褐发警惕地翘起,伸手去扯男人后背的衣服要出来,看看这是谁,却被死死摁住不肯松手。
“你别这样,很不礼貌。”他动之以情。
谢燃嗤了一声,三楼到了,抱着青年离开电梯,就是不让他们见面。
洛果碎:“……”
他知道那个有茶味的青年是谁了,安见舟。
那安见舟旁边的中年男人是谁?他们在聊什么,为什么每个字都懂,串在一起就跟听天书一样?
洛清野哭笑不得地看着谢燃把自己的alpha护得紧紧的,说道:“你走太急,没来得及说,还需要他的头发。”
他的目光落在洛果碎身上。
谢燃看了高庆一眼,高庆取出小刀递过去。
洛果碎一脸蒙圈地被截了一缕头发,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他们要他的头发干嘛。
谢燃要给他下降头吗?
不至于吧?这可是本狗血的abo小黄文,不是灵异玄学小说吧?
这边,洛清野接过纸巾包好的头发,放进手中拎着的衣物袋里,里面放着两件衣服,一件是洛果碎贴身穿过的,一件是谢燃的。
洛果碎看不到这些,否则他真的会毛骨悚然。
他隐隐感觉不对劲,已经炸毛了。他无意识地环抱住谢燃,才安心下来。
“别担心,没事。”
宽厚的大掌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哼唧两声,拽紧男人的衣物,腥甜的信息素给了他足够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