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脖子被咬了一口,他可以称之为毫发无伤。
“他的肢体接触恐惧症这么严重吗?”洛果碎弯了弯眉眼,嘿嘿嘿嘿地傻笑起来,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
笑了一阵子,他感觉自己这样实在有点太傻了,慢吞吞地爬下床,走到房门前拧了拧门把手,被反锁了。
“这里和我八字不合。”
他拧紧眉头,没搞明白谢燃是怎么把反锁的门打开,再把他单独反锁在房间里的。
不管如何,谢燃不在这里,是逃跑的好机会。
门走不了,只能阳台了。
他扯掉脖子上的绸带,扯过几张薄被和窗帘,吃力地绑紧,光干这些就累得满头大汗,就像刚从水里泡出来的。
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不能马虎,他虽然累,但做得特别认真仔细。
“行了!”
洛果碎夸了自己一句,拖着被单的一头绑住阳台围栏,确定了三遍绑紧了才放心。
他撑住护栏往下稍微探出身体,往下望了一眼,吐槽道:“这别墅的楼层怎么比一般的楼层高?”
才三楼的高度,他怎么感觉自己正站在五楼那么高?
“不管了,跑了再说。”
他搞不明白谢燃为什么没杀自己,难道原著里“从此人间蒸发”不是他被谢燃嘎了,而是被囚禁在什么阴暗的地下小黑屋里,永生永世不能重见光明?
他害怕地打了个激灵,这比死了更可怕。
“够长吗?”他拉了拉被单,再次比了下长度,确认差不多能落到一楼地上。
他颤抖地跨过围栏,以前没发现自己恐高的,但现在好像有点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胆怯地收回跨出去的腿,这时候,脑海中浮现自己被谢燃关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手上脚上绑满了铁链,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还是发霉的黑面包。
变态大佬高兴就咬他两口,不高兴就抽他鞭子。
“嘤!”他坚决地迈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抓稳被单,双腿撑着磨沙墙面缓缓往下。
同一时间,二楼的茶室内面对面坐着两个神情严肃的男人,正在谈论重要的议题。
“这个事情,只能拜托你了。”时臣双手合什,“啪嗒”一下一脑门嗑在木桌上,求人的态度十分诚恳。
时臣是谢燃的好兄弟,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合伙开了一家娱乐公司,他是明面上的老板,实则幕后老板是谢燃。
对于一份超高薪又轻松的工作,他满意得不得了。
这个世代,谁还辛辛苦苦去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