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酒手持长剑,身姿轻盈地在庭院中练着剑法。剑影闪烁,宛如银蛇飞舞,带起阵阵风声。
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便瞬间收起剑势,目光如炬地紧盯着那唯一的入口处。
江韵酒原本还以为是苏言又像往常一样来找自己说话。
当她看到走进来的是白锦后,整个人先是一愣,如同木雕泥塑般定在了原地。
她那美丽的眼眸中快地闪过一丝讶异,原本平静的面容也泛起了微微的波澜。
白锦迈着轻快的步伐踏入庭院,他的目光急切地四处搜寻着,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很快,他的视线就捕捉到了江韵酒正静静地坐在树旁边的石凳上。
就在这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刚好对视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微风似乎也停止了吹拂。
白锦心中暗自叫苦:不是吧,这么巧?
而就在白锦还在愣的时候,江韵酒已经如一阵疾风般小跑过去。她的脚步轻盈而急促,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白锦的腰。
她的双手用力地环着,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将白锦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仿佛生怕一松手白锦就会消失不见。
一旁的寒冰剑孤零零地在石桌上放着,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与此刻的温暖相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韵酒将头深深地埋在白锦的怀里,她的丝轻拂着白锦的胸膛,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寻求着某种安慰。
白锦呆呆地站在原地,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手足无措。
他的双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该往何处放,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慌乱。
这是他第一次面临这个问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大脑一片空白。
“韵酒,你怎么了?”白锦身体僵直,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地说道。
江韵酒像是想到了什么,稍微拉开了与白锦的距离,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将白锦的衣服一扒。
“伤口消失了?”江韵酒小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眼神紧紧盯着白锦的身体,似乎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白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扒弄得又羞又恼,他连忙重新将衣服捂住,然后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五六步。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大声喊道:“你流氓!怎么能乱扒别人的衣服!”
韵酒并未理会白锦的愤怒。只见她身形一闪,瞬间瞬移到白锦面前。
她单手拎着白锦的衣领,强大的力量拉着他不得不低头。
两人再次近距离对视,白锦的衣服又一次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就在这时,苏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成了“o”型。
过了好一会,才自言自语说道:“来得不是时候。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完,便扭头急忙朝外面跑去,脚步慌乱得差点绊倒。
江韵酒见此情形松开了白锦的衣领。
白锦急忙跑到院门,边跑边大声喊道:“别跑,姐!哥!哥!苏言!”那声音一句比一句响亮,在庭院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