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给不了,只有我能给,也只有我给的起,那个碍眼的东西有什么用!
他凭什么…
“你喜欢顾斯辰什么?”秦夜玦对顾斯辰虽不屑一顾,可依旧十分在意沈景漓的想法。
“朕,不喜欢他。”
“不喜欢?那为何给他写情信?”
本来就不是她写的!
可实话又说不得,怎么蒙混过关呢?
“说,为什么?”秦夜玦继续逼问,他想知晓全部缘由。
“因为…因为…朕要练字…顺便提高写作水平,对,就是这样。”
秦夜玦显然不信,“那你为了他哭了一夜。”
“这你都知道。”
“为什么哭。”秦夜玦的这句为什么哭,酸中带气。
沈景漓毕竟不是原主,无法感同身受,只知道,她爱而不得,定是难受极了…
“说…为什么哭?”
“给我点时间…”
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
“你不肯说?”
沈景漓:“伤心了就会哭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让你伤心?”
十万个为什么吗?哪有这么为什么!这样刨根问底下去可不行。
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了?
“那个,伤心是因为…朕练了七天的字,还写的跟狗啃泥一样,朕能不伤心吗?不哭一下,对得起那几天的埋头苦干吗?”
“就像是你毁了我的书,我也一样会伤心流泪,两者是差不多的心情。”
秦夜玦拿起沈景漓的一缕秀把玩,继续问:“那你平日里对他多加照顾,还跟他私下往来密切。”
“朕还租他的摊位呢,不得对他客气些吗。”
摆摊一事,有顾斯辰做背书,她的进货渠道也就不会惹的纠察府的注意。
“你那破烂摊子要来有什么用?”
“你这话我不同意,可有用了,稳赚不赔,租金也便宜,顾公子可良心了。”
听到沈景漓赞美顾斯辰,秦夜玦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要谋杀啊?”沈景漓捂住脸,小声抗议。
“多少?”
“什么多少?”
“租金。”
“一月五两,位置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