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了。
椅背晃动,卓烟桥大动作的转身,手臂穿过南鹊的胳膊,碰到腰部,够到后脊骨,往身前一按,另一只手摸索到南鹊的手指,强硬的插进去。
就是贴着的距离,隔着衣服,但指尖滚烫。
认栽一般靠在南鹊的肩头。
“南鹊。”轻声呼唤。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你一勾手指,我就失了魂。
卓烟桥低头蹭着,鼻尖是好闻的味道,微微侧目,就是南鹊好看的锁骨。
齿间泛着痒意,他一个张口,咬在了南鹊的肩头,轻轻磨牙。
怀里人一个瑟缩,“卓烟桥。”
卓烟桥抱的更紧,“怎么不叫我阿桥了?”
南鹊:“……你本来就这么恶劣吗?”
卓烟桥瞬间泄了气,讨好的用头蹭南鹊的脖子,“我只是喜欢听你那么叫我。”
“我也喜欢你。”
……
“好吧,我更喜欢这一句。”
卓烟桥一点也不喜欢放长假。
交往过程中,卓烟桥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南鹊的家教很严,也从不主动说家庭成员,卓烟桥也就不会主动去问。
也不是每个周日都能见面,卓烟桥有时候会想,那或许是南鹊唯一能抽出来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一到长假,他和南鹊反而不方便见面,所以卓烟桥一点也不期待放假。
南方的冬天来的悄无声息,冷意悄悄蔓延。
寒假来的弥足珍贵,可对卓烟桥来说,这是很长时候见不到面的意思。
他故作轻松,不想在南鹊心里留下一个粘人小狗的形象。
“开学见。”卓烟桥说。
“好哦。”南鹊眉眼弯弯。
天知道卓烟桥有多舍不得,谈恋爱原来是一件这么棒的事吗?分开就要死了。
卓烟桥有一个专属的音乐房,他能待在里面几天几夜不出来。
他开始写歌,歌词里全是甜蜜。有时候填词填着,他会突然露出害羞的笑。
“卓卓,有人打电话给你,好像是你同学。”江映眉在门外喊。
同学?谁啊?卓烟桥一点也想不出是谁。
是个陌生号码,卓烟桥接起,“喂?”
对面没有立即应声,但可以听到浅浅的呼吸。
卓烟桥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收紧。
“卓,烟,桥。”
“我……我在。”
“今天可以出来玩吗?”南鹊在那头说。
“好,好,我马上就出来,你在哪里?”
“你家楼下。”
卓烟桥差点失语,“妈,我出去一趟啊,不用等我吃饭了。”
“去哪啊?”江映眉出来,早看不见儿子的身影,这么着急啊。
“南鹊!”
枝桠秃了头,南鹊站在树下,卓烟桥看见满树开花。
他跑过去,赶紧握住南鹊的双手,放在掌心里揉搓,哈出白色的气。
“不冷吗?等多久了?”
“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