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突发疾病呢?那?还好说,卫骋起码能够应对。
如果有人?劫持飞机呢?她和卫骋两个人?,未必能妥善处理。
如果机长出了事,飞机失去?控制呢?
谢轻非用力摇了摇头,看向与他们所在位置仅一门之隔的驾驶舱。
卫骋道:“你今天有点?奇怪。怎么了?”
谢轻非道:“卫骋,你会开飞机吗?”
卫骋一愣,说:“我会开直升机,有证。”
谢轻非指指脚下:“这个呢?”
“客机?”卫骋失笑,“你把我想得?太厉害了。”
他也不会。
谢轻非凝重地说:“以后工作?忙了出外差不可避免,我觉得?你可以抽空去?学一下。”
卫骋奇怪道:“我学这个干嘛?”
谢轻非沉默几秒,说:“技多不压身。”
卫骋看她像在看笨蛋,说:“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吧,我们最早也要九点?才能到。”
谢轻非道:“嗯,你睡吧。”
“……”卫骋拉下眼罩,“随你。”
他只当她是“近乡情?更怯”,怀抱某种对见家人?的紧张。
其实谢轻非的紧张情?绪确实占大多数,她不想承认这一点?,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关心飞机的安全问题上,多少?能心态平和一些?。
首都机场。
卫骋自睡中醒来,发现谢轻非依然精神百倍地端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航空公?司请她来站岗的。
“谢轻非,”卫骋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飞机安全落地,谢轻非侧头平静道:“什么事?”
“没什么。走了。”卫骋道。
首都的气温比升州温和太多,没有烫皮肤的那?种热浪刮在身上还让人?有点?不适应。
谢轻非托人?打听了谢湛的住所,问卫骋接下来怎么安排。路边早有车子在等待,卫骋接过她的行?李放上后备箱,道:“我的事情?不急,先?送你吧。”
看谢轻非站在原地不动,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提前一天过来的,事情?都安排在明后,所以今天很空。送完你我会去?我师母家吃午饭,时间上没有冲突。”
谢轻非这才“哦”了一声,安心坐到了后座。
卫骋在门外和司机交谈了几句,人?走后他敲敲玻璃:“坐前面来。”
系好安全带,谢轻非问道:“你亲自开吗?”
“是啊,”他语气轻飘飘飘的,“我容不下第三个人?打扰我和你的二人?世界。”
谢轻非对此发出冷笑。
卫骋:“地址。”
“我看下。”谢轻非翻开备忘录,报出区域和线路。
卫骋扬了扬眉,“我师母也住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