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背拍了拍钱大力的脸:“喂,醒醒。”
曾棋蹲在一旁:“你认识?”
吴文锦道:“他是飞鹰堡的人。”
吴文锦喊了他半天,钱大力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吴文锦,断断续续地说道:“飞飞鹰堡有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头一歪,彻底没气了。
吴文锦面色凝重地皱起眉:“去飞鹰堡看看。”
两个人飞快跑到飞鹰堡,还没离近就听到院里的打斗声,两人对视一眼飞身上了屋顶。
只见院内倒着几句尸体,由四端正与一名蒙面的黑衣人打斗,由四端显然是落了下风,被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左肩上,黑衣人正想乘胜追击,飞鹰堡的人已经赶来支援,黑衣人只好作罢退了两步。
由四端捂着肩膀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黑衣人道:“要你命的人。”
由四端摆了下手:“给我杀了他。”
飞鹰堡的人冲了上去,曾棋问:“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吴文锦按住他摇摇头:“先静观其变,万一是他们狗咬狗呢。”
黑衣人武功不俗,刀法凌厉,打斗中不知谁的刀划开了他的面罩,露出他的脸来。
吴文锦和曾棋看见他的脸俱是一愣,由四端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迟湫。”
“来了。”
迟湫下了楼,陈天暮在门口等他:“什么东西落下了?”
迟湫道:“没什么,一本乐谱。”
“乐谱?”陈天暮想了一下,“就是你师父留给你的那本?”
“嗯,走吧。”
“好。”
两人大早上起来边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刚下楼迟湫想起乐谱落在房间,这才回去了一趟。
天气有些阴沉,似是憋了一场大雨,两人在街上走着,听见路过的人议论。
“听说昨天晚上飞鹰堡出事了,死了好几个人。”
“是吗?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卤老王早上刚从隔壁镇回来,隔壁镇都传呢。”
“谁干的啊?被仇家找上了?”
“听说是迟湫。”
“这人怎么又出来了?”
“谁知道呢,可别来咱们这,要不又要有人遭殃了。”
“真是晦气。”
陈天暮听见差点去跟人打起来:“你才晦气呢!”
路人被吓了一跳,瞟了他一眼:“有病吧?”
迟湫拽住了他的胳膊:“回来。”
陈天暮气得直冒烟:“干什么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