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的日子,梁驯关了铺子,和程溪一起赶牛车去梨花村。
梁驯和程溪把牛车栓家里牛棚,拿了器具准备上山打猎,邱海棠嘱咐道,“前几日南谷村的几个猎户来附近几个山头布了好多陷阱,想猎野猪和鹿,你俩小心点啊,早点回。”
梁驯、程溪应下,拿了几个馒头和一罐烧辣椒酱走。
森林中鸟叫欢快纷杂,空气清新,两人精神头都很好,徒步进山爬了两个时辰,只猎到一只野山鸠。日头正烈,两人找了树荫处坐下休息喝水。
两人都出了汗,可惜现在周遭只有热风,梁驯在路上早砍了棕树叶,此时用刀削成扇形,就可做扇子用了。
他拿了扇子给程溪扇风,程溪被梁驯的体贴和周全惊到,满眼都是笑意,心里的蝴蝶也翩翩飞舞。
最近程溪的身体似乎被养得好多了,连唇色都更红润了些。
扇了一会儿后,程溪伸手拿扇,道,“驯哥,我不热了,我给你扇吧。”
他的手碰到梁驯的,还没拿到棕叶扇子,就被梁驯扣住了手。
梁驯眸色一沉,俯身压了过来,轻轻咬住了那形状很好看的双唇。
41停一下
程溪被压到丰茂的青草地上,眼睫微颤。
梁驯咬过双唇,仍觉不够,伸舌探了进去,极具侵略性地撬开了程溪闭上的牙关,碰到了程溪湿润温软的小舌。
两人越吻越深,程溪的双手都被梁驯扣住压在草地上。两人的唇难舍难分,手也十指交握,力道很大,似乎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程溪起初还生涩,任由梁驯掠夺,到了后面逐渐无师自通,主动吮吸、轻咬梁驯的舌和唇。
梁驯被他难得的主动进攻弄得喘息粗重,身体也迅速有了变化。
程溪也早已感到了变化,他的身体往常都还正常,可一经梁驯触碰,就敏感得不行。
近来天热,程溪和梁驯都只穿薄衫,这变化太过明显,两人一时半会也平息不下。
不知吻了多久,程溪感觉双唇已经肿了,喘息也困难起来,忙偏头道,“驯…驯哥,停…停一会。”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为什么他说的是“停一会”?这不就是告诉梁驯他还想继续亲吗?!
一不小心暴露真实想法了,程溪羞赧无比。
“哪里不舒服吗?”梁驯松开程溪的手,仔细观察他神色。
别看了别看了。程溪伸胳膊横档住眼睛,声若蚊吶,“没…就是唇肿了。”
梁驯看了看他的嘴唇,确实肿了……也更红润了。虽然眼睛遮住了,但能看到额发已经湿润,甚至有汗躺进脖颈里,领口微开,能看到底下白皙的肤色……
梁驯眸色更沉,他移开目光吞咽了一下,“疼吗?”
程溪摇头,轻声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