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听罢深以为然:“我也没什么用。”
沈淮棠被逗乐,贴贴妹妹肉嘟嘟的小脸儿:“宝宝,你是一块小蛋糕。”
余慈也亲昵地依偎着她蹭来蹭去:“姐姐,你是一碗抹茶冰沙。”
“咦?为什么是抹茶冰沙?”
“因为喜欢吃,但妈妈不让多吃,我很想念。”余慈一本正经地说,“就像我喜欢姐姐,希望姐姐是我的亲姐姐,但不能常常见面,我很想念。”
沈淮棠抱住她:“我也想念你。”
见到她们相亲相爱,余谨受到感染,勉强松口气,释然一笑,逗余慈道:“那哥哥是什么?”
余慈在沈淮棠怀里转过头来,毫不犹豫地说:“咸鱼干。”
在余谨龟裂的表情中,她认真地比划,“就是那种硬邦邦的,咸鱼干。”
等待的意义
沈淮棠不禁感叹,姐妹连心,连脑回路都如此相似。
余谨恢复冷漠臭脸,余慈指着他说:“就是这样,整张脸都馊了。”
在沈淮棠情不自禁的笑声里,余谨邦邦给余慈敲了两个脑瓜崩。
当然,余谨的脸也不是一直都这么馊。
更小的时候,沈如风还没有明显的精神分裂症状,仅仅因为抑郁症而时时就医。
为了散心,她带着沈淮棠飞去看妹妹。
云姨结婚后,直到余慈四岁,都没有回来过。
那也是沈淮棠第一次见到余谨和余慈——从小被父亲教育得板板正正的小男孩,又因为父母离异,被迫融入新家庭,愈发拘谨沉默。
以及从小被宠,却还是温柔可亲的小姑娘,笑脸阳光又明媚,心思却敏感细腻,擅长于把每个亲人都哄得服服帖帖。
他俩像完全极端的两个人,却又完美地合在同一个家庭。
正逢沈淮棠的七岁生日,母亲和云姨带他们三个小的去了主题游乐园,玩儿得尽兴后,还有专属于生日主角的派对。
沈淮棠穿着嫩黄色的公主纱裙,面前是一桌美食,中间的生日蛋糕最为精致,她插上蜡烛,闭眼许愿。
就在这时,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的余谨与余慈,都凑上前去亲住她的左右脸颊。
快门声响起,这一刻被永久留存。
沈淮棠甚至都记不清许了什么愿望,只记得她惊讶地睁眼后,看到的是整个人红透了还要绷着脸的余谨,还有指着哥哥哈哈大笑的余慈。
她知晓这是两位母亲的恶作剧,但仍然心中雀跃,亲密地在余慈的脸亲一下,又转头去看余谨。
番茄余谨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起来,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