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扯着江旺的两只狗耳朵,对江旺展开了长达十七分钟的狗德教育。
每当江旺的狗耳朵要往两边垮下去时,甘棠都非要把他的耳朵给重新提溜起来,强制他听讲。
江旺一边在暗中磨牙,一边在心里痛恨地复读甘棠的话:阿巴阿巴阿巴。
甘棠似乎是看穿了江旺眼底暗藏的那些桀骜不驯,他指指点点着江旺的狗鼻子警告到。
“你要是再拆家,我可就要让你见识一下扫把的另一种用途了噢,我们智人可都是耍棍高手噢!”
江旺心中不屑:呵!我可是干饭高手!
甘棠花了十多分钟,才重新将客厅收拾干净了。他在回房间去工作之前,很是气不过地再度往江旺的屁股墩上抽了一巴掌。
江旺趴回狗窝中,继续冥思苦想还有什么法子能助他绕过那莫名的限制,以暗示甘棠事情真相。
于是,当晚饭时间甘棠出来取外卖吃时,他就见着,大阿拉斯加又在作妖了。
它人立着,只用两条后腿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甘棠看得很是乐呵,“汪酱,你是在学我走路吗。”
“汪。”
江旺相信,只要以后,他每天都坚持只用两条后腿走路,那么甘棠总会发觉到异常,觉得这条狗很有古怪的。
甘棠打开门,将外卖取了进来。
“嘬嘬嘬,大猪猪,来吃鸡骨头,我今晚点的白切鸡套饭。”
江旺不为所动——谁特么要吃你吃剩下的骨头啊,我要吃肉!
甘棠见汪酱没搭理自己,只好很是无趣地独自吃了起来。
一直到他吃完,汪酱都还在坚持只用后腿走路。
甘棠终于感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
鼠饼
“汪酱?你怎么了?你前爪受伤了吗,你怎么只用后腿走路了?”
“汪,汪!”
甘棠就要蹲到汪酱,研究它的情况。
江旺立马闪开了,并接着做起了一些诸如僵尸跳、摇花手、海藻舞之类的一般狗子绝对做不出来的奇怪动作。
——小棠!你得给劲儿啊!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应该能察觉到大阿拉斯加的芯子里是个人了吧!
甘棠在稍加思索过后,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用力地一拍大腿。
坏了!今天下午我抽了汪酱两次屁股,被它记恨上了!它现在开始发癫抽风,把狗毛狂甩得到处都是,要我跟它赔罪道歉呢!
而甘棠身作一介堂堂智猿、恐怖直立人,他的选择是——
“汪酱,你是不是还没绝育啊?”盯裆猫甘棠目光炯炯地盯着汪酱的两腿之间,“噫!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