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无选择,就算你会怨我。
余秽从没感受过正常的爱,同样的,他也不会正常的去爱别人。
与他人不同,爱在他这里还有另一个名字:占有。
他对爱的理解就是:我将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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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漆黑的夜空中繁星闪烁,空中还时不时的吹来一缕缕凉爽的晚风。
昏黄的灯光下,微红的酒液在光的映照下散出莹莹的光泽。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夏青溪也顺势接过了余秽递给他的酒,在余秽的示意下,放在唇边微微的抿了一口,接着突然抬眸惊喜道:“这个很好喝啊。”说罢,他又再度抿了一小口。
他的酒量不太好,属于一杯就晕的那种,也不常喝酒,所以喝酒时通常不会大口大口的灌,只会一点一点的抿着喝。
其实说实话他不怎么喝酒,也不太喜欢喝酒,这次多数也是因为余秽诚挚邀请。
更何况,都要离开了,满足他一个小小的要求也是可以的。
酒,这种东西对少部分人来说是一种很好喝的饮品。
但对大部分的人来说,这更像是一种用来放大或者释放情绪的工具。
酒壮怂人胆。
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一个真理。
昏黄的灯光之下,余秽靠坐在竹椅上,歪着头静静的看着正在小口抿着梅子酒的夏青溪。
他似是才洗漱完,身着一件领口微大的白色短袖,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以及部分白皙的微微泛着粉意的皮肤。
乌黑的似绸缎一般的长也微微的泛着湿意,尾时不时会有水珠滴落,随着修长的颈间滑落,最终没入衣领深处。
余秽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黑色的长裤稍稍上卷,露出一段清隽且骨形分明的脚腕,另一只脚自然垂落,就这么悠悠闲闲的看向亭中的另一人。
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捏着小小的酒杯,懒懒散散的搭在弯起的那只膝盖上,自然垂落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上面攀爬着的蜿蜒的青筋微微突起,连指尖以及骨节处也似是被水汽氤氲有些泛着粉。
他的眼神专注,神情却有些晦涩,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的映照下,更多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诱惑。
他就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夏青溪慢慢的抿完了一杯梅子酒,静静的看着粉意慢慢的蔓延至他的双颊,一直到他那泛着盈盈水光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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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溪大体上应该可以说是那种有些偏于清冷的长相,但许是因为多了几分的醉意的缘故,他的眉眼之间如今也多了几分的艳色。
而这一现,也让余秽的目光染上了几分的热意,半晌,他才缓缓的挪开了有些微沉视线,后又慢慢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渴意。
这边的夏青溪已经有些醉了,他的视线有些朦胧,双颊微微泛着粉意,形状姣好的唇上此刻也泛着水光。
与此同时,余秽也将视线慢慢的移至夏青溪的唇上,眼皮轻阖,长睫微微颤动,眸中掩了几分的暗色。
这是适合用来接吻的唇啊,余秽在心里轻轻叹谓出声。
而夏青溪觉得自己有些懵,于是他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脑袋,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对面那个今晚多了几分惑人的余秽,只是他的目光看起来却有些涣散。
就这么盯着余秽看了会儿,他突然开口道:“小鱼。”
“嗯?”余秽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的看回去,他的那头长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滑落,其中有几缕丝落在了他的锁骨上。
夏青溪眼皮微垂,默默的盯着那几根有些碍眼的丝看了一会儿,接着抬眸看向余秽,学着余秽的样子歪了歪脑袋,声音有些轻:“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啊。”
余秽捏着杯子的手指突然紧了紧,接着很快调整过来,声音有委屈,反问道:“怎么会?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他倒是想下,可惜还没有实施,当下还仅是一个想法罢了。
“是吗?”夏青溪说话的声音有些慢,似是在努力思考着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
捋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那我为什么有种想贴近你的冲动?”
“是不是你给我下情蛊了?”夏青溪目光紧紧的跟随的余秽的动作。
闻言,余秽不禁轻笑一声,双眼弯弯,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如今盛满了笑意,连他的嘴角也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你忘了吗,哥哥,我们苗寨里没有情蛊哦。”
“哦……”夏青溪的声音拖的有些长,反应很是迟钝:“没有情蛊啊。”
“对啊。”余秽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夏青溪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又问道:“那有什么呢?”
“有同心蛊啊。”余秽回答道:“虽然不是情蛊,但它的作用也和你认为的情蛊的作用相似。”
“那……”夏青溪突然抬眸看向余秽:“你是给我下了同心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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