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真好,终于不用再当叫花子挨饿了。”小叫花子的开心的走路都蹦跶了起来。
羽谯回到家后将这件事一脸求夸的告诉了颜月肃,颜月肃不得已之下,只能怀里哄着小的,嘴上哄着大的。
“好好好,相公真棒,相公真聪明,这事交给小叫花子去做,更能防止有心人,相公真不愧是要做大事的人。”
虽然颜月肃夸的十分敷衍,但羽谯却明显对于这些话表现的十分受用。
大狗似的开心了一会儿后,他才奇怪的问颜月肃,“今天阳光正好,你怎么不把孩子抱给奶娘,自己去太阳下小憩一会儿呢?”
听见这话,正巧来找颜月肃问还有什么需要干的奶娘葛大姐急了,连忙解释道:“哎哟,我的老爷呀,这可不是我不干啊,是您家千金她认人吶。只要我抱着,不超过一刻她必哭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而夫人一抱,就立马老老实实的不哭也不闹。我就是干着急想干活,也只能给夫人打个下手啊。”
“嗯?”羽谯显然有些不信。
颜月肃笑着晃了晃在他怀里装乖的小婴儿,“是真的,我都跟葛大姐试过好几次了,最长不超过一刻她就一定会哭,我一抱就立马不出声了,乖巧的紧。”
“那怎么昨天我抱着的时候她不哭?”羽谯看着颜月肃怀里安安静静的女儿怎么也不相信她会这样。
葛大姐立马接话,“瞧您这话说的,您抱她她当然不会哭了,您可是咱家小姐的父亲,当父亲的跟孩子亲,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呵呵呵,你说的有道理。”羽谯被葛大姐说的有些开心,“那你以后就多仔细着点,别让夫人累着,好好做事,爷不会亏待你的。”
“哎哎,那我先去把厨房收拾收拾,等王婶回来了,马上就能做饭,夫人还没出月子呢,得好好补补。”葛大姐着急忙慌的去厨房勤快去了。
羽谯接过孩子抱着,眼神直愣愣的盯着颜月肃,夸道:“早些没注意,竟是这会儿才发现我夫人带着护额都能那么好看,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夫人,绝对是我前世修了大恩大德换来的。”
只可惜颜月肃现在有些累了,也不吃他这套,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吩咐道:“我现下身子乏的厉害,你等下陪我睡一会儿,暖暖被窝,我有点怕凉。”
听到这话,羽谯眼睛都亮了,急忙跟着两步,才想起还有个孩子得跟着他们一起睡。
“等吃过午饭,我便去买一张婴儿床来,若是跟着咱们睡,我怕哪一天我睡懵了再压着她。”羽谯轻轻的香了孩子一口,“我女儿那么小,那么娇嫩,跟那鲜花似的,经不起折腾,我可舍不得压着她”
“也好,你再带个摇床回来,省得我成日里抱着胳膊酸。”
【作者有话说】:,嫁人真的需谨慎,无论男女,了解对方家庭这事真的必不可少。
:回信,全凭夫人做主
羽谯闻言立马严肃了,“那我先把摇床弄回来好了,要那种四只脚上安上轮子的,也方便咱们移动,再怎么心疼孩子,也不能将大人给累坏了,等到屋里我给你捏捏肩膀胳膊。”
“没事,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有些乏而已。”说着颜月肃便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生完孩子后,便莫名带上一股神韵的颜月肃让羽谯心动不已,却又在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孩子的之后,哗的被一盆冷水浇灭了那股劲儿。
你真是个禽兽,人家还没出月子你就这样心猿意马,对得起怀里抱着还没满月的女儿和前几天拼死拼活给你生孩子的夫人吗?啐!流氓!羽谯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
这天下午羽谯便搬回来了一个婴儿摇床,这本是那老木匠给自己还未出世的孙儿准备的,不仅做工精细,就连木材都带着一股子清香,大气又漂亮,颜月肃看了第一眼便爱不释手。
若不是羽谯眼都不眨的叫价,给的价钱实在是让人心动,这好东西,那老木匠也不可能舍得卖给他。
只不过那愿意夜里给人照顾婴孩的奶娘实在是不好找,羽谯无奈的只能继续过着夜里不停起床照顾孩子的日子,还好有个新摇床省了他一半力气——只消将喂饱了奶的孩子重新放回摇床,他躺在床上用脚蹬着轻轻摇晃,便可将孩子轻松的哄睡,不必起身抱着孩子满屋乱晃乱转了。
至于为什么不让颜月肃夜里起来照顾孩子?
羽谯差点因为葛大姐的这句口无遮拦扣她工钱将她换掉。可笑,他的余生是要与夫人一起度过的,可不是后半辈子一直养孩子,谁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真累出个好歹来还是他心疼。
而且他现在又不用照顾家族的生意,每天有大把的时间用来补觉,何至于让一个产夫在月子里半夜起来去照顾孩子,真真是不把他当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看。
自觉被看不起了的羽谯接连两天都没给葛大姐好脸色看,吓得葛大姐干什么都战战兢兢的,还绕着他走。
这天下午羽谯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补觉,和风伴着微阳,不冷不热晒的他通体舒畅,嘴角上扬。
颜月肃看着他那么享受,便将熟睡的孩子放到摇床里,叮嘱葛大姐先照看着,然后便爬上摇椅,躺进了羽谯的怀里,将头上的护额往下拽一点点挡住眼睛。
这俩夫夫俩晒着小太阳,吹着小暖风,惬意的令人咋舌,看的葛大姐羡慕至极,嘴里轻轻嘟囔一句着,“还是有钱人会享受,我们平头老百姓可没这享福的命。”
颜月肃刚酝酿出睡意,院门就突然被敲响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喊着门,是那小叫花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