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谢瀚刚刚那一通电话。
余晚警惕心爆棚,她问陆沉,“在家的时候大头也这样吗?”
“没有,大头在家挺好的,就是见到我比之前热情很多。”
“所以大头是上车以后才变得不对劲,会不会是车里有问题?”余晚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看过的警匪片。
就在它想先下车的时候,大头突然跳到后座椅上。
当着余晚和陆沉的面,它扭了扭屁股,然后半蹲下,在陆沉的西装外套上面拉了一泡。
一股难闻的气味很快就传遍车内。
余晚和陆沉相互对视一眼,两个人当机立断,立马推开车门下车。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余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是我想多了,大头之所以不对劲是因为它憋的太久了。”
刚刚大头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其实是在提醒他们。
但是谁都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所以大头只好在座椅上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大头很快就拉完了,它也嫌这个味道熏人,提起两个爪子放到车窗上,继续嚎叫。
他们两个总不能一直把大头关在车里。
陆沉拉开车门,大头立马从里面跳了出来,在他腿边不停的蹭。
“叫保姆过来把车收拾一下,然后开去清洗吧,先开我的车陪大头去看病。”余晚当机立断。
她开车朝着宠物医院的方向驶去,陆沉坐在副驾驶座上联系助理,让他现在就去调查谢瀚。
……
医院里。
谢瀚躺在病床上,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把手机盯出一个洞来。
余晚她怎么敢的?
她给他带了绿帽子在先,现在还敢见死不救,等他火起来,他第一个要弄死的人就是余晚,还有陆沉,他们两个谁都别想好过了!
就在他心里意淫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语气里充满着鄙夷,“该打吊瓶了。”
对这种欺骗感情还绑架前女友的渣男,她一点耐心都没有。
谢瀚把手伸出去。
这要是放在过去,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他绝对会追究到底,先跟院长投诉,然后再利用媒体施压。
可现在物是人非,他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跟护士说,老老实实的把胳膊伸过去。
护士根本不打算给他好好打针,随意把针头扎进去,然后再抽出来,循环往复几次,谢瀚的右手又红又肿。
他差点把一口牙咬碎,强压着心里的不满,“护士小姐,如果你实在扎不中,那就换一个更有经验的人来吧。”
“换谁啊?也就是我实习,要不然我才不来给你打针,这活退都退不去,烦死了。”护士不停翻着白眼。
听说谢瀚要来他们医院保外就医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
但再不愿意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人丢出去。
“给你扎针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怎么我能给别人扎的中,就给你扎不中?算了,换左手吧。”护士把所有的不爽都冲着谢瀚泄出来。
谢瀚满脸屈辱。
他在心里把护士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上了,然后将左手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