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钰儿清美的眸子看着跪地不起,哀哀恳求的李兰生。
小郎君可怜得紧,眸子红彤彤的,像可怜的兔子,心惊胆颤等待猎人的宣判。
她不期然想起李兰华说的话,李家男子成了亲除了守寡,绝无二嫁。
她狠心不要李兰生,骄傲的小郎君以后怎么办。
她不喜他,站在夫妻方面的不喜并不代表心软的乌钰儿能够坦然接受一名男子。
特别这名男子是她以前的主夫,过如此寂寥的生活。
跪地不起的李兰生双手用力的泛白,抬起头不敢看又垂下。
时间越长,他越心如死灰的平静。
低垂着脸隐没暗处的李兰生嘴角上翘嘲讽的弧度,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他笑自己孤高自傲,认不清心思,笑自己眼高于顶,看不清爱人,更恨自己无用,留不住爱人的心。
没关系,没关系,留不住心,留住人也成。
就在高高在上的帝卿求爱不成,打算破罐子破摔实行强取豪夺之举。
蔫了吧唧的他头顶传来女郎轻轻浅浅的试探。
“父母哥哥要来,对吗!”
原以为一番努力白费,得了往日一样的冷言寡语,不搭理他,冷漠待他。
话音未落仰头讨食,如大旱逢雨,眼睛亮晶晶的李兰生,来不及辨别,疯狂点头。
“父亲,母亲,哥哥都来,已经在路上了,绝不会受半点亏待。”
“”瞅着欣喜若狂,险些哭鼻子的小郎君,乌钰儿到底心软了。
她收回探看的眼,看向床帐。
“地上凉,你先起来吧。”
“我做错了事,多跪一会儿不妨事,要不要不我多跪一会儿,等你气消了起来。”
其实不想搭理李兰生,她现越搭理,他越上劲,话里话外不就求原谅吗。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怎么反悔”
话没说完,床底下跪着的人老老实实起来了,他不敢作妖,殷殷切切地凑近床边的妻主,眼中水汪汪的期盼。
窗外蝉鸣鸟叫接连不断,葳蕤烛光的屋里却分外宁静。
有寂静的月光,昏黄的灯影,还有某人难掩忐忑的呼吸。
安静了片刻,搓着手,踌躇不敢上前靠近立在床边看人的李兰生,短短瞬息,仿佛经历了千难万险。
“别忘了你今日所言,如果有朝一日你烦了我,就像当初”
因着妻主的话心头拧紧酸疼不止的李兰生不管不顾的上了床,怀抱妻主。
凑近眼前的他胆大包天,迎着乌钰儿惊疑不定的瞳孔。
清亮的瞳孔印满了神色痴迷,倾身贴近自己以吻封口的男人。
迷迷糊糊,乌钰儿只觉两人靠得好近,手心抵着小郎君的胸膛滚烫,大力吮吸她唇瓣的嘴更烫了。
李兰生无限沉浸在充满爱人气息的口腔,她身上散的气味让他着迷。
他有意将这个吻延长再延长,像过了许久,许久。
月儿羞涩跑进云里,怎么都索取不够的郎君红红的耳垂,慢慢依依不舍拉开两人间密不可分的距离。
幽幽如饿狼的眸子死死缠绕乌钰儿殷红滋润的唇瓣,娇嫩的花儿得了雨露的滋润,盛放的越娇艳迷人。
妻主的滋味比他凭空想象好上千倍万倍,李兰生心中浪荡赞叹。
随即拦着妻主的腰肢,理所应当爬上床的主夫最会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