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声音,当我耳聋?”傅锦墨无奈,“听话,别跟我犟。”
沈知梨推他,赶他走,“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她耍性子,不似平日里那般沉稳,像个闹情绪的孩子。
傅锦墨抓住她的手,又将人压在床上,“你晚上受了惊吓,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你陪!”沈知梨扭开脸,看都不想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得要命。
吃醋
她红着眼,表情倔犟,声音不大,说着赶人的话,实际上像在撒娇。
女人的小性子,只在亲近的面前展露,越是亲近,越是肆无忌惮。
反倒是陌生人,则越是冷静漠然,泪水往肚子里咽,不吭声,装坚强。
傅锦墨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逼近了与她对视,“真让我走?”
沈知梨没这么矫情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她一咬牙,“你走!”
傅锦墨摸摸她的脸,挑衅似的语调,“不走,我没那么听话。”
沈知梨,“……”
傅锦墨进浴室冲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沈知梨换了个姿势,屈膝,躺靠着床头。
眼睛没那么红,但眼中红血丝还在。
男人赤身裸体就剩内裤蔽体,结实胸膛性感张扬。
沈知梨的脸瞬间充血,“傅锦墨,你……”
见过太多次,每次看见,还是觉得太有冲击力。
傅锦墨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眉梢轻挑,“怎么?”
沈知梨不说话,翻身躺下,拉高被子,几乎盖了大半个脑袋。
傅锦墨从后面靠近她,尤带潮气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别想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我。”
沈知梨,“……”
想他什么?
跟他的那些才是乌七八糟吧!
男人的气息侵略性太强,难以忽视。
他的胸膛很快热起来,滚烫滚烫地贴紧她。
结实,可靠,安全。
沈知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疲倦地慢慢合上眼睛,呼吸均匀。
……
早上被热醒的,像是有大火炉裹着她。
沈知梨出了一身汗,稍稍一动,蹭到了某人,手臂顿时收紧。
她一阵尴尬,昨晚的事,快速闪现,想她真是越来越矫情。
可傅锦墨的反应又实在是奇怪。
自尊心强的男人,赶都赶不走,还留下来陪她,怕她被吓到,恐惧。
沈知梨喜欢他几年,没见过他这般体贴,让她茫然,不懂傅锦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