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而不答,而是反问道:“手腕会痛吗?”
“不会,”傅简仰头看向她,眼中再次充满灼热的爱意。如同仰望神明,而他是最虔诚的信徒,愿意奉献自己的全部灵魂与肉体,且甘之如饴。
果然,病状加重了。
她又放开手,静静观察着傅简的呼吸恢复平缓。
握住手腕,放开,握住,放开,握,放……
咳咳。她发誓她只是想确认是不是肌肤接触造成的,才不是因为好玩呢。
待傅简再次平复,她解开床头的绳结,又低下头去解他的手腕,免不了肌肤接触。她表情正经回答道:“我怕你在床上翻身会掉到地上,所以用绳子给你固定一下。”
没有比这更扯的解释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此刻正皮肤相贴,还是他并不在意,傅简没有继续追问,视线静静追随着她从左到右。
“这是消肿的药,”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纸袋,从里面一一拿出刚找来的药,有涂抹的,还有喷雾,全部放在床上:“要是哪里疼,一会儿洗完澡给抹上药,过两天应该就能好。”
说完,她就要出去,突然被傅简喊住。
“或许能帮我一下吗?我看不到受伤的地方。”他低头看面前琳琅满目的药,眼尾下垂,坐于偌大的床上,配上此时的样貌,着实惹人怜爱。
这可不像是傅简会说出的话。他应该是成熟稳重,做事永远成竹在胸的年上男啊,这话有撒娇的嫌疑,难道是刚才肌肤接触的余韵还没消退吗?
算了,好人做到底,毕竟这个伤也是她造成的。
“那你洗完澡喊我。”
房门被打开又合上,卧室重归安静。
傅简抬起手,很快找到发顶鼓起的包,轻轻按了一下。
嗯,疼的。
他摸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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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莘莘在youle的实习于本月底彻底结束,她收拾东西离职那天,ia甚至跑来一组给她送了两套公司的新品彩妆。
嗯,大概率都是通过职务之便独自私吞的福利。
工作线结束,她把重心转移到学业上,开始忙碌毕设。但其实没什么可忙的,她只不过按照原着的方向随便做做,导师就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因为要做毕设,晚上准时断水断电的宿舍她不爱住,呆在别墅的频率变高不少,傅简同样如此。
冰冷如同样板房的别墅,在他们的合力下,竟然渐渐有了家的味道。他知道她爱吃,所以有空时常带她去各种美食店,不过从那个吻之后,她始终避免与对方肢体接触。
可以认为目前步入了清水但甜蜜的日常生活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