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口中生津,一口唾在了金莲脸上,引得金莲大怒,但少时压下了火气,怨道:
“教你唾在我与你交合处,沾些津液便容易进去了,叔叔唾我一脸做甚!”
金莲拿衣袖拭去脸上唾沫,武松一时尴尬,没了动作
“罢了!叔叔既不懂风情,也不必怜香惜玉,使出你那打虎的气力,一鼓作气撞进去,但凡进去了,便容易出入了”
武松吸了一口气,腰上蓄着千斤力,猛然冲击!整根鸡巴没入了嫂嫂的谷道
“啊~~~!!!”
武松听得嫂嫂惨叫一声,谷道流出几丝血,连忙慰问:
“嫂嫂怎地了!武二这便拔出来”
金莲回观望,喘息几下,反而笑了出来
“武二弄疼了嫂嫂,嫂嫂何故笑?”
“奴、奴当然欢喜,奴家教叔叔进了一个他人不曾进的洞,也流了血,好似那处子之身给了叔叔,叔叔休要担忧,便是牝道,初次也需见红,奴缓过劲了,叔叔快肏!”
武松犹豫了片刻,见嫂嫂不停媚眼招呼自个,丢了顾虑,摆动腰跨,这谷道果然奇妙,好似千百只玉手紧攥,不教进去,可进去又不教出来,金莲也倍感爽快,露舌翻目,胴体乱颤
“啊~,叔叔、叔叔,奴的后庭花美不!”
“美、甚美、美极了!”
“叔叔,啊~,尽情肏便是,奴的谷道日后便是叔叔的专属,便是武大跪下求我,也不教他耍,只留给叔叔,再使劲!奴要更快活!”
武松百十来合便把持不住,一碗浓精注入嫂嫂体内,似掏空了身子,躺到床上大喘,金莲自是没耍够,俯身给武松的咂鸡巴,咂到支棱了,骑到武松跨上,扶着阳锋又入了后门,起伏摇摆,双手耍着早是水淋淋的屄肉,淫声叫个不停…………
却说阳谷县另一头,一座大宅的一间卧房内,一男人坐在一榻上,一妇人蜷在一怀里,男人无需赘言,西门庆也,妇人叫做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女婿、大名府知府梁世杰的妾,因手脚不干净被撵了去,又被李彦手下花太监收留,给了侄儿花子虚做妻,后来花太监归西,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搬到阳谷县,与西门庆结了拜把子兄弟,前时为西门庆出头打了武大,教拘在牢中,李瓶儿便来与西门庆厮混
这李瓶儿没得潘金莲修长的身段,只能与武大郎论高,远看倒似个女童,近观却别是一番风味,硕臀豪乳,不敢进那馒头铺,生怕教人当做衣中藏匿不少;杏眼柳眉,不敢站那百花园,生怕教人当作同类栽种了去,肤白甚雪、脂软如棉,要说潘金莲是妖娆的狐精转世,她便是玲珑的兔妖投胎
李瓶儿伸舌舔着西门庆一个乳头,手指绕圈弄着另一个,娇嗔道:
“大官人好个昧心汉!你兄弟为你坐了牢,不去打点官府,教他早日出来,却来偷兄弟娘!”
西门庆食指喂入李瓶儿口中,教她咂着
“怪便怪你个小淫妇,教三个男人耍过,身子却比处子娇嫩,看得我好喜欢,莫说他花子虚,便是皇帝老儿的妻,爷也要夺来!”
言罢,西门庆操着鸡巴又要肏屄,李瓶儿扭着肥臀不教
“奴耍不行了,教官人折腾一日了”
西门庆打了个尻响,弄得李瓶儿娇喊一声
“不耍便不耍,拿手与我撸一撸,我正好有事交代你”
李瓶儿便一手套弄茎干,一手把玩卵袋
“官人说便是”
“你家老爷不是我西门庆害得,只怪那些武家贼,我找个理由,你勾搭那武二郎去”
“官人这是为何!不去打杀他,却倒贴娇娃!”
“欸~,娘子不知那武松的厉害,听那些猎户说,一掴便打死大虫了,爷也去领教过,脚快才留住性命,没得夸张,便是召集府上、收买军汉与他死斗,侥幸赢了,爷开的是药铺,不是棺材店,如今只是伤了武大郎,已是议论纷纷,少了客人来我铺子,若要再杀了武二郎,爷做生意不了?”
“奴一妇人能有作为?”
“娘子休要妄自菲薄,英雄不过美人关,你进了武家,有三件事做,先假意委身给武二那厮,再折腾出些叔嫂矛盾教外人知道,之后我与你一包砒霜,取了武大的性命”
“官人好说笑,毒便毒那打不过的武二,害那可怜的三寸丁做甚?”
“欸~,你本是花子虚的,武松但凡要了你,便是勾着仇人妻,自然遭人怀疑,再有些叔嫂不睦点缀,外人只以为是弟弟杀哥哥,算不到你我头上,我便能买通官府治他个死罪,不只取他命,还害他名!到那时候,爷与那武家争执过,却成了打抱不平的好汉!”
李瓶儿停了手活儿,身子侧到一旁,不悦道:
“官人只想着自个,教奴去杀人,我不去!西门府上不缺会勾魂的,教她们去!”
“娘子不是看吴月娘的袄喜欢,我与你买一件”
“呸!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四箱细软,我都偷与了你,稀罕你那一百两破袄!”
“对了!娘子必得要了武大郎的命,他死了,你夫君也活不得了,你我方能长相厮守”
“不~去~!”
“你若去,我不教你做妾,八台大轿迎你回来,和吴月娘齐名”
“此话当真?”
“诓你便是腌臜畜生”
李瓶儿心中盘算,倒不在意贞洁,自个的身子不比瓦子的干净,只是怕杀人,又想他时,自个教那没把儿的太监糟蹋,临了又做了他侄儿的妻,如今是个害花子虚的机会,事后明媒正娶与西门庆,便答应了下来
西门庆了却心事,自是又在意身边的媚肉,一把将李瓶儿举在怀里,肉杵直捣肉臼
“啊~、啊~,耍不得了官人,奴家牝肏烂掉了!”
“便是要耍烂你的!不则岂不便宜了武二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