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年轻人还真是火力旺,我说你两口子快着点,刚才派出所的联系咱们的电台了,说大概七点左右他们就能到。”朴老头在外面大声说。
房里的两个人都不回话,但我在房里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的喘,还有咕叽咕叽的胶状体黏腻的声响。
小妍咯咯地笑,尽管急促地喘息还是小声道:“你别射……我还能来……”
炕上的骚乱声依旧,我已经无心关注那些了,听老头的话,派出所很快就到了。
也就是说,我马上就要重获自由了!
我的手铐被打开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要把南成宰按在地上拼命地揍他一顿,对!不见血绝不停手!
说是七点左右到,那现在应该是五六点钟?
管他,看派出所的人来了这个骗子还能怎么继续演下去!
小妍压低着声音“呀……”了一声,拖着长音,接着急促地小声嘟囔:“来了……又来了……要死了……呀……”
小妍喘得像是病入膏肓的哮喘病人,能听出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又是一连串急促的“啪啪啪”声响,南成宰终于出一阵哦哦的低吼,“啪啪”的声音终于停止下来。
好一会炕上才听到整理床铺和穿衣服的声音。
“死坏蛋……这一大早上的折腾人,把人家弄的腿都软了。”小妍小声带着笑意说。
唰,盖在地窖盖上的衬裤被抓走了,外面的光线立刻重新透过木板缝隙投射进地窖里。
镜框里终于又看到了我的妻子,我那刚刚从别的男人身下爬起身的妻子。
小妍的头乱的像是茅草窝,但脸色红润的像个大苹果。
她正在往自己纤长的腿上套牛仔裤,南成宰就在她旁边,拎着刚捡起来的衬裤和内裤,也不在乎脏不脏,抖落了几下,套在自己的腿上,几下子穿好,蹦到了地上,一边朝窗外张望,一边抓起外衣外裤,干净利索地穿戴整齐。
当然,他穿戴的外衣仍然是我那套警服。
“还不到六点,你急啥呀?”小妍在炕上懒洋洋地半坐着,见南成宰已经迅穿戴整齐,奇怪的问。
南成宰站在地上,回头看着小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丫头你穿好,我把杨大庆弄到院子里去,等一下派出所的来了,你告诉他们,就说杨大庆的资料都在沈阳,要他们把他送到沈阳再说。”
“我说?为啥要我说?”小妍奇怪的问,警惕的坐直身,瞪着南成宰。
“荷丫头…我现在真的不能见这边的派出所。”南成宰皱着眉说。
“为什么?你不也是警察吗?”小妍追问。
我在下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居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南成宰你不敢见警察的原因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呀,我现在就是要看你怎么和小妍解释。
南成宰长长叹了口气说:“我必须要去一趟江界洲,我答应你不会去找他拼命,但是他的罪证我一定要去拿到。”
“你先和警察说一下不行吗?再说你不是说你有关系人在那边,就让他们帮你收集证据呗,难道非要你亲自去一趟?这也太危险了。”
小妍的语调开始没那么轻松了。
南成宰很坚决地摇头说:“我的关系人也都有家有亲人,我不能让他们也冒太大的风险,我必须要亲自去的。”
“可是,你自己去,我太担心了,我很害怕你不知道吗?”小妍有些急躁的说。
南成宰重重叹口气说:“那姓蒋的势力非常大,你跟着我太危险了,我只能自己去。”
小妍有些激动起来,语气不那么柔和地说:“势力再大能大过国法吗?他做了坏事,为什么我们要害怕?我就不信告不倒他!”
南成宰用力摇头说:“告他也要有证据呀,他是头会咬人的狼,一下子搞不死他,他回头就会搞死咱们,那时候就被动了。”
小妍抿着嘴巴不说话,不过能微微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地窖盖子嘭的打开了,一股子灰尘垂落在我脸上,幸亏我有准备,提前闭上了眼睛。
南成宰跳进地窖里,把我脚先松脱开,揪着我的脖领子,两臂叫力,把我拽到了地面上。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