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人已经结伴离开了。
云佑的心口憋闷拥塞,忽而恶心想吐的感受如狂潮般涌现出来,比以往都要强烈几分。
她忍不住干呕几下,呕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这个院子,她一天都不想再待了。
云佑干呕后只觉着头脑发昏,便倚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色已近黄昏。
云佑起身去外厅喝茶,目光一落到茶桌上,就看见了两个食盒。
她怔愣一瞬,慢步走过去打开盖子。
两个食盒里都是鱼鳞冻。
陆祤向来言而有信,既然说了会赔她两份鱼鳞冻,自然会命人去买。
云佑忽而想起了顾启的食盒。
那个食盒是特制的,底层有凹槽,专门用来放置冰块,她想用那个食盒把鱼鳞冻冰镇一下。
西荷听见屋里有动静,就端着晚餐进了屋。
云佑吩咐道:
“西荷,你去买些冰块,放进小几上的那个食盒里。”
西荷一边摆放饭菜一边回话:
“娘子,下午三爷走的时候吩咐我,说那个食盒已经没用了,让我丢进灶间给厨娘当柴火。”
“下午那会儿,烧火丫鬟就已经把食盒给劈了。”
西荷讨饶似的看向云佑:
“娘子,要不我现在再去买一个一模一样的食盒回来?”
云佑忽而没了吃冰镇鱼鳞冻的兴致。
她不明白,陆祤为何如此执着于不让她吃凉食?
偶尔吃一两次凉食,应当也不会引起小日子腹痛难忍。
云佑对着西荷摆摆手:
“冰块和食盒都不用买了。”
云佑的胃口不佳,晚餐用的很少,可刚用过晚餐没多久,困意就接踵而来。
沐浴后,云佑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半梦半醒间,被窝里蓦地钻进一个人,伸出手就搂住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