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你不是人!”小赤脚奋力挣扎,身子倒在地上疯了似的扭动,哈巴见状似乎更加兴奋,鹌鹑蛋大的东西对准丁香针鼻儿似的穴口,滋一声日了进去。
“哦……”丁香的神情里满是不情不愿的敷衍,随着哈巴的抽插,丁香口里也演开来。
“哥操得怎么样?”
“过瘾……”
“哥哥鸡巴大不大?”
“大……”
“叫,用力叫!”
“哦,哦,哦……”
丁香叫了没几声,哈巴便挺直身子,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米汤般稀的精液,那脏东西沥沥拉拉地顺着玉巧卷曲的小阴唇淌到地上,好似一股不走心的白尿似的。
“哈巴!你个贱狗不是人!你个阉货!”小赤脚愤愤骂到。
“你还有资格骂我?”哈巴捡起一条柴火,啪地在小赤脚脑袋上打成两截。
哈巴看垃圾似的看着丁香,又看了看两边抱着丁香大腿的东洋人,嘴角邪笑,朗声说到:“这女人今天是你们的了,随便玩乐吧!(日)”
丁香只听两个东洋人兴奋地回了声哈伊,又见一旁的小赤脚以头捶地,恨恨叫骂到:“哈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儿,你不是爷们儿!”
“啊?”
丁香心下一惊,只见两个东洋人撩开和服的兜裆布,两根肮脏粗短的鸡巴露了出来,丁香马上便明白他二人要做什么,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哈巴,丁香只觉无尽的痛苦懊悔。
“要不一起上?(日)”
“好啊!(日)”
两只又粗又短的鸡巴一齐插进丁香的穴内,丁香只觉穴内一阵火辣的痛楚,好像整个人都要两半了。
“啊!好疼!啊!”丁香大声惨叫着,小赤脚紧闭双眼不忍再看,可哈巴却捉住小赤脚的脑袋,扒开小赤脚的眼睛强迫他看。
“啊!啊!”小赤脚只剩无助地哀嚎,那两个畜牲抽插的每一下,都好像一百年那么漫长。
“一库!”
“一库!”
两个东洋人抽插了五六十下后便先后射精,浓痰般恶心的精液顺着丁香的小穴口,和着丝丝血迹垂着黏丝,东洋人扔下丁香,猥琐地品味着射精后的快感。
“走吧。(日)”哈巴看着泪流满面的小赤脚,欺压侮辱已经尽兴,哈巴索然无味地带着两个东洋人出了柴房,看都不看一眼地把丁香丢在里面。
丁香干呕一阵,拿着地上破碎的孝衣抹净穴内的脏东西,背过身,不敢正面对着怒目而视的小赤脚,或许就连她,也给不了心底,那最后的干净一点交代。
“那姓陈的财主想用一匣子大洋买我回家,也是在这里占了我的身子那老头子就死在我的身上……”
丁香似乎是在说给小赤脚听,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传闻里外地来的陈财主破丁香的身子,留下小半匣子大洋要买丁香进宅当小妾,强占了丁香的当晚便脱阳死了,老财主的儿子从外地找过来讨那匣大洋,丁香也撒个慌,她当时太饿了,她无法舍弃那从天而降,以自己贞操换取的财富,可那些钱,她却一点都没花。
自那以后,丁香便时常偷偷借着挖野菜的由头走到好远好远的镇上,用自己的身子赚大洋,小半匣慢慢变成了整匣,丁香舍不得花,哪怕自己一点点地不干净,哪怕这钱是用尊严和青春换来的。
哪怕自己很饿。
小赤脚很干净,从那畜牲的手里救了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给了自己大洋却不睡自己的人,或许不止一瞬间,丁香想放弃现在的生活,跟着小赤脚过日子。
可丁香很饿,跟着小赤脚,或许可以吃饱,但填不了饿,那饿,或许连哈巴也填不了……为虎作伥,只是为了暂时填饱那阵饿罢了。
丁香从小就很饿,饿到那一动不动的娘,渐渐变成眼里的一块肉,丁香看着那块肉被草席子一卷,扔到山上喂了狼。
丁香脑子里都是那块肉。
不知饿了多久,喝了点爹摘的野菜熬成的粥,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丁香才想起来,那块肉是自己的娘。
丁香很饿,想吃肉,也想自己的娘,那块肉全喂了狼,娘也回不来了。
丁香嘟囔着,眼睛里满是麻木的平淡,或许少女的神采早就哭干,或许少女本就没有神采,或许,她早已不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