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废话,俺的俩大妹子没了爷们儿也好几年了,正好给她俩开开荤。”冯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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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府上下不知从何时起就忙碌起来,碰巧这几天冯老夫人来月子不能风流,饶是如此,冯老夫人也要缠着小赤脚,每天早晚千缠万磨地想把小赤脚留在身边,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脚精瘦的身子上传来的体温,冯老夫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小赤脚这几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药,炼成益气补血,滋养安胎的几副膏药,老美妇听后勉强点了点头,再三叮嘱小赤脚要早点回来,山间虽自由,却不如熟妇的床榻软玉温香哩……
小赤脚这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亏损,反而照着书上的采补之法,把那美熟妇喷涌出的阴精尽数纳入体内,一去一留,不增不减,反倒是老夫人这几天面色格外红润剔透,那张熟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被小赤脚没日没夜地折腾得骨软筋麻,一挨着床就要睡觉,小赤脚起了个大早,亲了亲身旁赤裸熟睡的冯老夫人,便趁着清早的清凉上山采药去了。
“哟,姑爷起得挺早呀。”
小赤脚出门,正碰见哈欠连天的小云、小香。
“云姐,香姐!俺去山上采点草药炼几副补剂。”
“哦……”小云揉了揉眼睛,便拉着小香往院外走。
“两位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小赤脚和两丫鬟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问到。
“俺们去接俩人,你甭管了,对了,前两天老爷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说是有事儿要和你说。”
“哦,行!”
小赤脚拐了个弯,奔冯老爷屋去了。
“哎,大执事,老爷起了吗?”小赤脚进院时正遇上站在院里浇花喂鸟的老管家,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起了,起了,正筹备婚礼呢,你赶紧进去吧,老爷这几天正等你呢。”老管家冲小赤脚微微一点头,便又去侍弄花鸟去了。
“老爷,您您找我。”小赤脚进门站定,拘谨地搓着手。
“别老爷老爷的,你是冯府的贵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冯善保笑容可掬,牵着小赤脚一同落了坐。
冯善保这几日神清气爽,意气风的,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体好转,本来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脚一调理,气色都不一样了,姑娘虽还在床上静养,脸色却整日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灵动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自己的香火根基稳固,亲娘那边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冯家苗苗呼之欲出,冯家总算摆脱了宅第冷落的阴影,大有香火绵长之势,冯善保心中大喜,做事也轻快地不似从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冯善保眼里闪着光,调笑地问着小赤脚。
“叔,你指哪回事?”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缠绵床笫的美熟妇,小赤脚仍会不自觉脸红低头。
“俺看你最近要有门亲事找上门哩……”冯善保意味深长地说到。
“啥?谁家能看上俺?”小赤脚说着就觉着不对劲,转念又咂摸咂摸,眼珠一转便品出味来:“叔,你要给俺安排亲事呀?”
“要不俺说你聪明呢。”冯善保笑逐颜开,一把抓住小赤脚的手:“俺给你和俺娘办个事,给你俩个名分,你看行不?”
“这……”小赤脚一时语塞,刚要起身就让冯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别急,你就说,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脚顿了顿,点了点头:“可……”
“你想就行,这婚事俺做主,给你和俺娘一个名分,但可不是没条件的。”冯善保端正仪态,接着说到:“俺给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赘,俺冯家包你吃穿不愁,可以跟俺家帮衬,但不能有产业,你和俺娘生的儿子都得姓冯,对外都说是俺的孩子,俺把他们当亲儿子养,你看成不?”
“这……”小赤脚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俺还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妈啥呢。”冯善保笑着给了小赤脚一脑瓢:“你肏了俺妈就想当俺爹?你还管俺叫叔,还想着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犊子……”
“对了,小子,还有一件事。”冯善保咳了两声,慢慢说到:“老寡妇再配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没事,叔,俺和乳儿就办个事,让俺师父知道俺有媳妇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你小脸增光,成不?”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接代,岂不美哉?
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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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五还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福,奶子上腰上屁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肉,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肉了点,整体上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延绵”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下人低着头,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