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山村的日落,死亡,随着衰草的风逼近。
“娘……娘……”
“娘,我好害怕……”
一个白衣女人抱着一个女孩拼命奔走。跑到一片树林里,白衣女人将女孩常在藏在草垛里,给女孩上下抹着黏土,来掩盖她身上的气味。
“我的好孩子,你就趴在此处不要出声,好吗?”女人温柔地对女孩说。
女孩抹着眼泪哭道:“娘,你要去哪里。”
女子依旧温柔说道:“我的孩儿,你是最勇敢的,是吗?不要哭,你就躲在此处不要出声音。”
“哈哈哈,还往哪里逃!”一众青袍修士将女子包围起来:“没处可去了罢……”
青袍,玄微宗,修士。
女孩躲在草堆里,强忍着眼泪,看着母亲被打倒在地,衣服全被撕碎。
年幼的她从缝隙里看到母亲洁白的后背如何暴露在空气中,也看到青袍男人们如何轮流在母亲身上施展兽性,也看到母亲的手臂如何跌落在衰草上……母亲浑身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神直直瞪着血红的天空,似乎是在质问着谁一人更是从女人腹中掏出妖丹,鲜血淋漓。
而那些青袍修士们满意地抽身离去,哈哈笑着。
她像是一只悲愤的小兽,趴伏在母亲身上哀嚎着,将最后的稚气在哭声中一点点褪去。
“荆娘很坚强,不会再哭了,荆娘要杀了这些男人。”
……
“荆娘,真是你。”苏衡全身浮现红晕色,面容变得扭曲,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阿平,那阿平是你杀的吗?”苏衡问道。
荆娘抚摸着苏衡的脸颊,说道:“怎能说是杀的呢?阿平是荆娘的丈夫啊,阿平可是沉浸在快乐和性爱的世界里了。”
用手指刮了刮苏衡的脸,然后含在嘴里,妩媚笑道:“阿平,可真是个好男孩。白日阿平出去卖画,晚上回来,荆娘服侍他,好不乐乎。”
“说起阿平的死,可都要怪苏衡公子啊,哈哈哈。那日我与苏衡公子相遇后,荆娘的下身就骚痒难耐,回去之后与阿平拼命的做爱都不满足。结果在第七日,一个不小心,阿平就死了。若不是遇到苏衡公子,阿平可能不会死这么早呢~”
苏衡听完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怎么会……你这个妖女……”
“姨呢?我姨呢?她在哪?”苏衡激动说道。
他真的很害怕姨出了什么事情,妖物无情,或许真的被……想到这儿,苏衡心中流出血泪。
“你的姨啊~哈哈哈哈~”荆娘狂笑不止。
“你个妖女!我还以为你是柔弱的女子。”苏衡咬着牙痛苦地说道。
“死了就死了,苏衡公子,现在有了你,充沛的阳精扑面而来……”荆娘深深嗅了一口,面露陶醉之色:“啊~好美啊,苏公子让我看看你的阳具……”
荆娘身后伸出一只雪白的狐狸尾巴,从身后扶住苏衡的腰背,荆娘蹲下身子,解开了苏衡的裤头。
一条气昂昂的巨龙挺翘出来,拍在了荆娘的脸上。
“呀!好大,好大,好大——”荆娘像个小女孩一般拍掌欢呼起来。接着用手抚摸起柱身,一颤一颤的。
苏衡强压着欲望,不希望被荆娘得逞,可是阳具被荆娘轻轻挑动,就涨的紫疼。
“哦~对了,荆娘还有好玩的东西,苏衡公子不如来看看罢。”荆娘拍掌笑道。
用巨大的尾巴抓起苏衡,向温寒玉的床铺走去,一手化为利爪扫开屏风,划破了床帘。
“看看这是谁啊~苏衡公子~”
只见温寒玉闭合眼睛,横躺在床铺上。她未着衣裳,穿着鸦青色肚兜和银色丝质亵裤,白皙细腻的乳色皮肤裸露在外。
温寒玉此态诱人无比,但苏衡心中松了口气,温寒玉没出事,他只觉得心安。
荆娘用尾巴将苏衡扔在床上,靠在了温寒玉身旁。然后用手轻轻一点温寒玉的额头,说道:“先生~该起床了~”
温寒玉应声醒来,睁开双眸,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嗯~这是在哪啊?好累,浑身没有力气。”
她动了动双手,现根本没力气,无法挪动一丝地方。
“先生~看看这是谁啊?”荆娘贴上温寒玉的脸蛋,将她的脸转向苏衡。
“这是我的房间……衡儿!你怎么会在这儿,生了什么?”温寒玉很快就明白此时的处境了,是荆娘,荆娘迷昏了自己。
“啊!”苏衡那一柱擎天映入了温寒玉的眼帘,吓了她一跳,气昂昂的竖起来,衡儿的阳具怎么如此骇人。
而荆娘又爬到苏衡身上握着那条布满青筋的巨龙,满脸陶醉地看着。
“衡儿,你怎么在姨面前与她做苟且之事。”温寒玉有气无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