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太深了……人家还在做饭呢……”
希芸手里拿着锅铲,让人狂的娇美裸体只有一件厨房围裙稍微遮盖。
她站在锅灶前,接受辛野从背后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猛撞击的同时还得兼顾手里那锅煎蛋。
“大坏蛋……你轻点……嗯……要死了……”
辛野全然不顾美人的软语哀求,雄腰全力挺动,硕大肉棒贪婪刨刮希芸紧窄的密道。
他贴在希芸耳边喘着粗气:“要是煮糊了没有早餐吃,我就吃小希芸。”
希芸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避来自后方源源不断地攻击,一遍大声抗议:“哪里有这样的!”
可惜这点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娇喘呻吟淹没,一股股酥麻火热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如荡开的涟漪蔓延开去,幸福与甜蜜紧紧的包围着自己,麻痹着身体与思维。
凭借最后的一点清醒,希芸把灶火关闭,主动搂住少年,纤腰摇摆起落,共同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辛野的肉茎粗大有力,将整个小穴插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希芸都充满了充实的快感,随着大鸡巴的快撞击舒服的浑身舒畅,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美臀随着大鸡巴的插干疯狂的迎合摇摆,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合的更紧,也让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希芸一开始还能逞强在辛野身上起落几下,不过很快就没了力气。
正如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一样,辛野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体,而她只能在主人的身下喘息哭泣。
辛野站着抱住希芸,从灶台旁干到餐桌上。
破旧的餐桌不堪重负,出吱呀吱呀的难听噪音,可是上面的重叠起来的男女恍若未闻,抵死缠绵。
“哥哥……好硬……好深……”
辛野的大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撑满整个阴道,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顶到最深处,如雨点般不停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
希芸被插的如飘云端,颔乱摆,秀凌乱,胸前粉嫩浑圆的酥乳随着撞击激烈的上下波动,甩出两道迷人的乳浪。
而两人的交合处则被大鸡巴的插进抽出带出大量淫水,不一会便将两人的阴毛浸透,纠结在一起。
“不行……我要泄了……”
快感在这纠缠中飞快地积累到了巅峰,希芸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辛野的腰部,将两人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阴道内骤然紧缩,花心深处绽放,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辛野低吼一声,双手死命的抓捏着希芸肥嫩高耸的弹手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花径,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再加上阴精适时喷出,浇灌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
肉棒如同爆的火山,在花心深处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希芸畅快难言,欲仙欲死。
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
两股喷的液体在子宫里激烈碰撞,久久没有停息,她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辛野笑嘻嘻地拍了拍希芸被他抓出指痕的翘臀:“小妖精,刚刚还说不要,现在爽得话都说不出。”
希芸无力起身,只是给他挥了挥小拳头作为回应。
辛野把半软的肉茎拔了出来,去检查那锅煎蛋。
现刚刚希芸没有把火关好,而他们的早餐自然不可避免地焦糊到不能吃的地步了。
希芸勉强爬起身,心痛地直锤辛野:“都怪你,这么多东西就这么浪费了。”她上去翻拣着那锅黑漆漆的残骸,试图找出还能吃的部分。
辛野心中涌起愧疚,不是因为这锅煎蛋,而是因为希芸被贫困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
他有时候心里也会想着,可能希芸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另外一个家庭收留,会生活得体面许多。
他从背后抱上希芸,柔声道:“我们不吃这个,今天出去吃。”
希芸愕然:“冰箱里还有点东西,干嘛要出去浪费钱?”
她作势又要围上围裙:“干脆中午那顿也一起吃了再出门,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健康。”
听她一个貌美如画的花季少女絮絮叨叨着只有老妈子年纪的妇女说的话,辛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忙活了,谁出去约会还在家里做饭的。”
希芸犹疑地望着辛野:“可是我们这个月的菜钱还没有着落呢,哪来的钱去外面约会。”
希芸温柔地将螓靠近辛野的胸膛:“我知道哥哥想的是什么,可是人家有你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
辛野哭笑不得,只得将本来想作为惊喜的家教一事和盘托出。
谁知希芸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大喜过望,反而从他怀里机警地擡起脑袋,好像嗅到了敌人入侵的母鸡:“你对她们家那个叫千里妍的小姑娘下手了?”
辛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本来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辛野却得到了一下香吻,希芸只留下一句:“我洗个澡。”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辛野呆呆地摸了摸脸颊,淫笑着跟了上:“我也要一起洗!”
“不行!哥哥也进来的话就肯定白洗了!”
小小的起义被飞快镇压,浴室里回荡起水流的冲刷声也掩盖不住的淫靡呻吟还有皮肉撞击的声音。
从希芸还来不及擦干,带着点湿漉漉的头可以看出,她对着这一次难得的约会是相当的期待。
但是和辛野并肩走在街上,她的小脸好像河豚一样鼓鼓的,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