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兴上前握住妻子的一双柔荑,洒然道:“不过是要去掉我这个政敌罢了,说起来倒是我连累了你。”
王祖英只觉悲从中来,一下扑入丈夫怀里,再也说不出话。
顾启兴轻轻搂住妻子娇躯,不由往门外张望了几眼,疑惑道:“辰儿和婷婷呢,回房了?”
王祖英轻声回道:“孩子们我已托付给师兄照顾,放心吧,已经出城了。”想起先前骨肉分别的依依不舍,王祖英不禁又牵挂担忧起来。
顾启兴见妻子愁云满面,知道她放心不下,便安慰道:“吴峥虽鲁莽不羁,但也率直真性,孩子们有他照顾,将来倒也不会受欺吃苦。”
王祖英忧虑道:“辰儿尚小,我只担心师兄他一个粗人照顾不来。”她寻思了会,唉声道:“要是当年那个老婆婆再来就好了,婷婷和辰儿交由她照顾,我也放心。”
顾启兴怔了片刻这才想起,迟疑道:“你是说那个想要收婷婷为徒的老妪?不过一个游方骗子,哪能当真。”
王祖英却道:“你没学过武所以看不明白,这人可不简单,仅凭她的呼吸吐纳,我能断定,此人必定是位登堂入室的一流高手,当年要不是我身子不适,早就出手试她一试了。”
顾启兴道:“就算她是位高手,可过了十几年,如今只怕也是暮景残光,龙钟老迈了。”
王祖英也觉在理,便不再多说。
顾启兴怀里抱着温香软玉,鼻间尽是妻子的幽兰香,也不知明日会是个什么结局,只希望这一刻的相拥能永久无止,心神荡漾间,不觉意乱躁动起来,双手不由滑落一把兜住了妻子的丰臀雪股慢慢揉捏起来。
王祖英不意丈夫在此时还有这般闲情意致,抬头娇媚地向他瞪了一眼,轻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作怪。”
顾启兴轻吻着她的俏脸,温言道:“一天没见你,当真恍如隔世,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要把你融进身子里,咱们永远不分开。”他变得有些急迫,动作也激烈起来,一边啜住妻子的娇艳双唇吻得翻江倒海,一边揪着两瓣丰弹肥厚推波助澜,还时不时摁向自己裆胯摩擦下体。
“嗯……唔……”
王祖英被撩拨得亦是有些情动,小腹间火热的坚硬让她娇喘吁吁浑身燥热,就在她将要忘我投入之际,顾启兴的一只手攀上了她胸前。
“嗯……”不是情难自抑的呻吟,而是火烧钻心的疼痛,日间被吴峥粗暴肆虐的伤痕经久弥新。
王祖英挣脱怀抱,捂胸低眉神色歉然道:“不要,明天说不得就要有一场争斗,我、我不想耗费精力。”话中几分真假,她更怕脱去衣服后,现出双乳上的十指青淤,顾启兴点头只得作罢,压下欲望醒悟道:“你还未用饭吧?”说着不及回话便拉着她到了桌旁。
王祖英待他落座,望着丈夫从容神态下掩藏起的那丝失落,不由心生怜惜,她故作俏皮,嬉笑道:“还真饿了呢,就是这菜妾身可不爱吃。”她款款上前,肥臀一送就坐到了丈夫腿上,贴紧身子,撅嘴撒娇道:“夫君,给奴奴加个菜吧。”
顾启兴被妻子这番模样弄得疑惑莫名,刚刚还说要保持精力现下却又来挑逗自己,不由迟疑道:“你若不喜,让厨房再做几个来。”
王祖英娇笑道:“不用去厨房,现成就有啊。”
“哦,哪个?为夫夹给你。”
顾启兴揽住妻子柳腰,提筷就欲起食,王祖英咯咯一笑,抚在丈夫胸膛上的那只手倏地下移,一把就掏住了那裆间的垂物,抛眼妩媚道:“就是这个呀,妾身现在想吃嘛。”
顾启兴心神一荡,道:“你刚才不是说……”
王祖英截住话头,莞然道:“明天又不是你动手。”说着,便在丈夫火热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滑下,钻入桌底。
外袍掀开,裤子脱落,王祖英跪在丈夫腿间,握着再次昂头的阳具,低下螓,犹如蜻蜓点水,先在那紫红光溜的龟头上轻轻一吻,随后拨翻阳具,在柔情对望之中,轻启朱唇勾探丁香,顺着棱角的圈儿开始扫舔挑逗。
顾启兴只觉下体敏感处阵阵瘙痒酥麻,就似有条软虫在蜿蜒爬动一般,不由身子一颤,双手猛地撑住了桌沿,妻子一向很少口舌侍奉,每次都是要他软磨硬泡被纠缠得烦了才肯勉强开口,此时竟这般主动屈就,不禁让他感动万分。
王祖英挑拨一阵,舔舐棒身,含吸卵袋,一张英气俊美的俏脸上尽是风骚妖娆。
顾启兴见她迟迟不将那话儿吞入口中,只在外面隔靴搔痒避重就轻,不免有些急躁起来,终于忍不住伸手摁向妻子脑袋。
王祖英头上受力,娇媚地白了一眼,这才张嘴将龟头纳入口中,紧跟着拢嘴缩颊,在龟棱上着力的箍上一箍嘬上几嗫,随后螓下压,那阳物便在红唇间一滑,整根消失不见。
“噢!”突如其来的深喉,让毫无防备的顾启兴不禁闷哼一声,瞬间坐直了身子,刚刚还是微波轻荡,转瞬就成狂浪啸卷,顾启兴感受着下身的温暖湿润,紧匝软腻,不由眯眼舒眉,惬意无比。
王祖英额头抵着丈夫小腹,鼻尖扎在阴毛丛中,强忍着胸闷欲呕,吞着阳根扑在胯间,她毕竟少更此事,这般深含已是极限,想要再动舌卷舔却是难及,尤其卡在喉间的那截硬肉儿,让她极为不适,气短难忍。
就这般忍了几个呼吸,王祖英终于憋将不住,“呕”地一声,吐出嘴里的粗壮阳物,开始大口喘息。
顾启兴见妻子满脸通红,泪眼朦胧咳嗽不止,知她着实难受,感动之余亦是怜爱顿生,不由吐露心声道:“英妹,你待我真正是好,我顾启兴今生得有你,明日就是死了也无悔此生了。”
王祖英不愿他多想明日之事而心中不愉,便低头又将阳物含进嘴里,她耸动脖颈吞吐套弄,舔舌品咂含卵吸吮,只想让他把满腹的忧虑都泄出来,她动作迅捷又仔细,神态认真而贯注,一时间,吸溜之声接连不断,嗞啧之响绵延不绝。
顾启兴望着妻子伸缩着的白玉脖颈,见她如此尽情肆意,加之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直如阵阵波涛,汹涌彭湃地涌向着全身,当真是舒爽无比,直想一泄如虹,当场射个畅快。
“唔……唔……嗯……嗯……”
王祖英鼻中娇哼不断,螓起伏不停,半截阳根在双唇间进出飞快,她额头隐隐渗汗,鼻翼翕张面红耳赤,嘴角的流涎将整根阳具都浸得油光亮,她此时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让自己的丈夫可以痛痛快快地泄身。
夫妻二人似灵犀相通,不一刻,顾启兴便觉散布全身的快感又汇聚到了一起,直冲小腹而去,几欲喷薄而出,“英妹停下,我、我要出来了,噢,噢!”
王祖英没有撤嘴,依旧吞吐不停,只在心中不断喃喃:“射吧,在我嘴里射吧,唔……我要记住你的味道,嗯……尽情的射吧。”
顾启兴见妻子并不松口躲避,已然知道她的心意,临近高潮的强烈兴奋感让他一时兽欲陡生,猛地站立起来,揪住妻子的髻狠狠地摁向自己的下体,似乎如此还嫌不够,另一只手又重重地按下她后脑,这才绷紧身子挺了挺屁股,“哦、哦”地开始泄出精来。
王祖英早有预料,顺从地放开喉咙让阳根直贯而入,她整张俏脸埋在丈夫裆间,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喉间跳动的阳物和缓缓流入肚子的滚烫阳精。
“呼……”
顾启兴长吁一口气,射的畅快淋漓,舒爽无比,他没有即刻松手,仍然抱着妻子的脑袋在自己下体上摁来晃去,同时屁股转动,碾磨不休,似在回味,似有不舍。
王祖英憋着一口气任他摆布,待到头上的劲力撤去,这才“哗”地一声吐出阳具,跌坐在地,她一时咳嗽,一时干呕,模样楚楚可怜,几分凄然,几分淫靡,不堪中又透着别样的风骚浪情,“没良心的,你想咽死我啊。”
王祖英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擦了擦酸麻的嘴巴,只觉喉咙瘙痒不适,似仍有异物卡在当中,她轻咳几声,嗔道:“看你干的好事,嗓子眼都被堵住啦。”
顾启兴慌忙从桌上舀出一碗清汤来,递给妻子道:“来,润润嗓子。”
……
次日上午,顾启兴正通往前衙,忽听得几个差役在凑堆说话,其中一人道:“你们看到没有,潘家酒楼今天来了好多提刀背剑的江湖人,是不是要举行什么武林盛会?”另一人回道:“江湖上的事,咱们又去哪里晓得。”还有一人道:“有没有盛会,咱们不管,可千万别有争斗。”先前那人又问道:“要是真打起来,咱们管还是不管?”有人嗤了一声,讥笑道:“管?你打得过人家吗?”几人还想再说,就见一个铺兵急冲冲地跑将进来,去到顾启兴面前禀告道:“大人,城外来了一队兵马,唐监门看了公文遣我来报,说是巡按御史李大人前来,让大人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