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你找人喊我来干嘛?”小海兰直接推门而入,却被眼前一幕惊得呆了……
丁寿赤身坐在椅上,同样赤裸的尹昌年背坐在他怀中,两手扶着椅子扶手,玉臀如磨般疾旋着,看她紧咬贝齿,玉面憋得通红的模样,只从鼻腔不时出几串低吟,也不知忍了多大辛苦,更教海兰惊奇的是,两人身前还跪了一个赤条条披头散的女人,正如母狗般吐着舌头,在二人性器交合处来回舔吻不停。
“咦?”海兰忽然惊讶现,女人垂头舔舐男人卵蛋的时候,可以清楚看见尹昌年的穴口一开一合地剧烈收缩着,一丝丝粘稠的液体从她的桃源洞口不断滴落出来,他们不是正在做那事么,怎么会看到整个撒尿的地方?
那丁寿那根粗肉棒又插在哪里?
海兰心存疑惑,慢慢走近,正好跪着的女人随手撩了下垂在脸侧的碍事秀,将之别在耳后,海兰瞬时看清来人,失声叫道:“是你?你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李明淑无暇作答,只是立即又埋下去舔舐着男女性器,仿佛那里有什么美味一般。
丁寿把玩着尹昌年一对大小适中的玉乳,冲着海兰歪头笑道:“明淑殿下去而复还,只因舍不得我这根大肉棒,是不是啊殿下?”
“嗯嗯,啧啧……”李明淑闷声应了两下,舌头始终在忙碌着,尹昌年流出的淫露转眼就被她舔舐干净。
走到近前,海兰终于看清二人交合部位,丁寿那根粗若儿臂的大肉柱满满当当塞在尹昌年后庭里,把个紧窄肛口撑得爆满,难怪她神情这般古怪。
小海兰不由心惊肉跳,探手摸了摸自己挺翘屁股,那么粗的一根肉棒,只插自己前面就疼得受不了,这后面小洞又窄又小,哪里禁得住这么壮硕的家伙,一通下来怕是屎都夹不住了……
“你……痛不痛?”海兰又是好奇,又是关切地问道。
尹昌年玉面通红,咬着嘴唇猛地摇了摇头。
“这究竟是痛还是不痛啊?”海兰一脸懵懂。
“啪!”丁寿抬手在尹昌年玉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人家问你话,还不好好回答。”
“痛——快!”尹昌年猛地张嘴出一声哭嚎,吓得海兰一屁股坐到地上。
尹昌年扶着椅子,雪白屁股上下纷飞,大起大落,拼命用屁眼裹夹着丁寿肉棒,鲜红肛肉都干翻了出来,也不管不顾,只是忘情浪叫着,“亲爹,亲爷爷,舒服死我了,求您快点给我吧,奴婢受不了啦,啊……”
丁寿露出一脸坏笑,体会着尹昌年火热肠道的密实包裹,不时用力一挺腰身,猛地将尹昌年娇躯顶起,引得她一串呻吟浪叫。
二人动作加快,屋内响起连绵不断地肌肤碰撞声,李明淑跪舔已是不及,只好玉手捧着男人卵袋不停搓弄,跟着出声淫叫,好似丁寿每次都干在她身上一般,“噢……老爷……妾身也要……求求……”
海兰也是尝过禁果,晓得那销魂蚀骨的迷人滋味,看三人那疯狂模样,耳畔淫声浪语,不禁两腿间微微热,一股水儿流了出来,窘得她急忙夹紧双腿,想要张口求欢,却是难为情。
尹昌年忽然呼吸急促,双臂伸直,娇躯一阵抽搐,一股水箭从蜜穴喷出,直溅到近在咫尺的李明淑脸上,这位朝鲜公主不由一愣,下意识向后一缩,丁寿却趁着她潮喷之际,肌肉痉挛收紧的当口,更加猛烈地连顶了上百下,干得尹昌年美目翻白,险些晕了过去,这才精关一松,滚烫阳精连着那颗神仙丸一道射入了朝鲜大妃的谷道热肠。
“全给你们了,自个儿分去。”丁寿将全身瘫软的尹昌年往李明淑怀里一丢,起身搂住了边上玉颊涨红,吁吁娇喘的海兰。
“小海兰,都看见了?可是她自己回来求我接着干他,非是我强人所难……”
海兰全身软,就势倒在他怀里,噘着樱唇嘟囔道:“我却看不出,你那个东西有甚好的,让人这般离不开!”
话是这样说,海兰的一双眼睛可是骨碌碌盯着男人那根还没软掉的肉棒直转,舍不得离开片刻。
“好不好,你自己试试不就得了。”丁寿淫笑着已经开始脱她衣服。
海兰半推半就,“说好了,干归干,可不许你插人家屎孔,我可不像她……呀!”
不经意往地上两人一瞥,海兰不由花容失色,只见尹昌年趴在地上,雪白屁股高高翘起,李明淑埋在她臀缝间,正拼命吸吮着她肛口缓缓流出的混浊白浆。
尹昌年有气无力,哀哀求道:“明淑,慢着些,给嫂子我留上一口。”
李明淑一言不,依旧吸溜个不停,尹昌年奋力挣扎而起,搂过自家小姑,就着她嘴边白浆,一滴也不肯浪费,两张小嘴叠成个“吕”字,互吮了起来。
海兰看得挢舌不下,疑惑道:“你那白浆子我吃过啊,没甚好味道,她们争抢个甚?”
“许是你没品出味道,再尝尝就不一样了……”三两下把海兰剥成一只白羊,丁寿直接将轻盈娇躯一把托起。
“嗐,你要干嘛?站着也能搞吗?”海兰对这新姿势有些慌张。
“滋味更加不同,你试试就知道了。”丁寿一手搂着娇躯,一手将宝贝扶正,对准穴口。
“等等,你这东西刚插完别人屎孔,先洗洗……呀——”海兰引颈一声嘶鸣,自然而然地搂住男人脖颈,修长双腿盘在雄腰之后,随着他的抽送动作,如玉肩头轻轻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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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先生,在忙?”丁寿满面春风,进了药庐便先是一躬,搞得女郎中微微一怔,匆忙敛衽还礼。
“东主请了,寻妾身可是有事吩咐?”
“没有没有,只是过来探望先生,”丁寿转目四顾,打量了一番周遭,才装作无意道:“哦,顺便向先生道个谢,先生所制乌香果然功效神奇,为丁某解决了一个后顾之忧,敝人在此谢过。”
“不敢,”谈允贤欠身回礼,微笑道:“听闻东主还给这药取了个”神仙一日丸“的名字?”
丁寿仰天打个哈哈,“先生也听说了?不过一时兴起,随意所起,拙劣之处教先生见笑了。”
“好名字,功效时长一言蔽之,妾身望尘莫及。”谈允贤由衷赞道。
“说到此,丁某还有一事要麻烦先生?”
“东翁尽管吩咐。”
丁寿摩挲着下巴,沉吟道:“先生和药的本领在下已然领教,的确立竿见影,只是成瘾度如此之快,不知那神仙丸的毒性是否也会有倍增之虞,须知毒药伤人,丁某虽迫于无奈出此下策,可也实不愿坏人身心性命!”
“东主宅心仁厚,妾身又怎敢滥施虎狼之药,为老爷平添恶业,入药之时早便另作缓剂调配,虽不敢说根除毒性,但至少不致损人脏腑,只是还有一害……”
“是何害处?”丁二好色如命,可不想两个美貌徐娘还没玩回本儿,便成了面容枯槁的大烟鬼,一看谈允贤欲言又止,心立时悬了起来。
“乌香其性实在过于热燥酷烈,妾身虽能减其毒性,不使其如平常般摧残肌体,但其催情助兴之效……妾身实在无能为力。”谈允贤玉面微赧,似对自己医术不精甚为汗颜。
丁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个害处却也无妨,丁某还撑得住,只是那神仙丸消耗甚快,还请先生多辛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