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语想和我一起出去住的想法,我的心裡既有些意外,也有些觉得倒是合乎情理。
意外是在于我没想到她提得这么突然,但最近生的种种,又让这个建议如此合理。
而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建议我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讚成。
哪怕除去可以和秦语过二人世界这一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最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能也让我和秦语对纷杂的人情世故都感到有些疲累了。
于是我赶忙伸手拽了一张纸巾,一遍擦拭著不争气的眼泪,一遍忙不迭地点头。
“噗嗤——”
秦语见我这手忙脚乱的丑态,也是忍俊不禁。
秦语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脖子,嘴和鼻尖在我的侧脸来回蹭了蹭。
不知为什么,只是这么一蹭,我的心裡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温暖,就好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支点。
就像是命运的驱使,就像是本能的反应,就像是听到了召唤,我情不自禁地转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躺平在床上。
我知道秦语就在那裡,于是我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的嘴找到她。
她和我之间的默契在此刻共振,她的嘴也如期而至。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准确地说,是这个学期秦语回来以后,我和她都经历了太多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没有停歇的战斗,在这之前已是伤痕累累。
可是,当我和她的嘴唇触碰,我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在遭遇她同样出击的舌头的同时,轻轻咬著她的嘴唇,就像在品嚐当季最新鲜、
最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一刻,我感觉那些伤口都在神奇地癒合著,彷彿我都能听到癒合的声音。
而秦语身上,好像也在出这样的声音。
平心而论,我从来不曾向秦语索取过什么,我也不会要求她如何,因为我知道她会把这些都安排好。
这样的一吻,是我为数不多的索要了。
但是对于人来说,尤其是我这种“好色”的人来说,得陇望蜀总是我改不掉的恶习。
既然吻不够,下半身就开始不老实。
我猜秦语对我的想法一定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此时此刻,主动权完完全全不在我的手裡。
我恋恋不捨地离开秦语的唇,她一脸看穿了的坏笑,我便知她对我的想法已经完全掌控了。
“不要急嘛亲爱的——”说著,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刚刚受伤,就等一两个礼拜你去複查之后没问题了好不好——”
秦语一撒起娇来,我基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噘起嘴,向秦语索吻,同时也代表著我同意了她的提议。
秦语乖巧地亲了我一口,随后灵活地凑到我的耳边。
“放心喔,老公的精液我一滴都不会浪费喔~”说完,顺著我的耳廓,舔了一口。
“哼嗯——”我很丢脸地喘吟了一声,裤裆裡的大傢伙也是不自主地抖动了好几下。
不让我吃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的饿劲挑起来,我还拿她毫无办法。
后来,那天晚上,我们就一直这么腻歪著,不知不觉,相拥入眠……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的秦语还没有从该死的烈酒中缓过劲,头痛难忍的她也是强打精神来陪我。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学校老师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给我放了一週的假。
虽然这事责任不在我,但我也难逃老师的批评和学校的通报,在通报裡我成了与同学在外打架的人物,只不过那个陈越情节更为恶劣。
可也正因为这个通报,未来两个学期的评优和奖学金是和我无缘了。
秦语和我的爸爸那几天也来了学校,也多亏了秦语帮我美言,老师和家长都没有再找我麻烦。
也从秦语的话中拼凑出了事情的过程,大致就是陈越设局支开我,期间想方设法想用秦语的手机给我信息让我别去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成功,于是就想出了连骗带逼迫著让秦语喝“失身酒”的下策。
而杨译婷其实也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藉口留在会场,这样以来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带著一起去。
而陈越的麻醉药果然是管制的药品,很遗憾,他以后的故事从此就要改变了。
休息的这一个礼拜,我在学校附近看了很多出租房。
万幸我们学校附近有很多为刚毕业学生设计的小区。
我和秦语的要求也不高,一室一厅足矣。
找房的过程比我想像得容易很多,房东也不是电影裡胡搅蛮缠的包租婆。房东也是”大的老师,是一位年纪也不算大的男老师,听说我们是”大的学生,加上这个房是最高层,即使有电梯,也给我们减免了一部分房租,前提是学校裡面有事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得去帮帮忙。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搬家的过程也比想像中轻鬆,整理之后现我没有什么东西,秦语又决定将一部分东西放在寝室,于是都没有让室友们帮忙,我们两个人就搞定了。
总之,一切都比想像中顺利许多,一週之内,这些事情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