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吃了丹药,便是二品修为恐怕也会和那些寻常女子一样,光着身子在教坊司的铁笼里苦苦哀嚎吧。
还没有到达村口,洛玉衡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们来晚了。”橘猫叹了一口气出苍老的声音说道。
腾房村的官道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具具男女的尸体。
无论男女都一丝不挂,男子的阳具都被残忍割掉,然后插入身旁女人的肉穴里。
只是男女的模样也让洛玉衡惊讶,他们都挑着眉毛,男子淫笑、女子含春,仿佛在最舒服的瞬间死去的。
“整整七千一百三十二人,便是襁褓的婴儿也不能免!”
道门天宗圣女李妙真,还是身穿一身鳞片甲衣,身后是艳红的披风,从一旁的小路向洛玉衡走来说道。
“竟然在我们鼻子底下杀人?”洛玉衡那狭长的美眸变得冰冷的说道,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小腹的绞痛,忘记了撑开她肛门的巨大塞子。
“洛道,若是你能早来一刻钟,那南疆的尹秀秀便不能如此轻松的逃走了!”
李妙真有些怪罪的说道,人宗的缩地为寸的功法也是冠绝天下的,按常理说身为人宗道的洛玉衡不应该比她李妙真来得还慢。
“确实是我的错。”
洛玉衡俏脸少见的红润了一下,然后咬着朱唇说道。
不过她的心中却想到了自己光着屁股被二狗玩弄的画面,恨不得立刻千刀万剐了这小子,不过又想到若是杀了他那自己也就完了。
“这种杀人的勾搭不如交给在下吧。”许七安那温和的声音在一旁的巷子里传出。
“你回来啦!”洛玉衡竟然面带喜色的说道,心想若能与他双修自己的困难将迎刃而解。
“洛道好!”许七安那面容在阴影中浮现,他抱拳向洛玉衡施礼道,眼中却有一丝别样的意思。
“你有什么计划?”李妙真歪着脑袋看着许七安问道。
“自然是有些办法!我对南疆蛊师还是多少了解……”许七安笑了笑,摸了摸下巴自信的说道。
天色刚刚放亮,洛玉衡拖着沉重的娇躯回到了灵宝观,守门道士连忙打开大门迎接道。
不过他见到这平日里宛如高贵冷艳的仙子的洛玉衡,如今黛眉紧锁,眼圈红,轻轻弯着腰肢,撅着臀部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
那看门道士也是好手,连忙想上前搀扶,却被洛玉衡那清冷的美眸阻止。
洛玉衡只是说叫青芒到我的静室来,这几个字后便走进了她的静室中。
二狗睡得正香,被值夜的师兄弄醒,告知道回来了,此时正在静室等他。
二狗喜上眉梢,知道自己种的果子在洛玉衡身上已经快熟了。
不过他还是懒洋洋的,走几步打个哈欠,一会上茅房,一会又要洗把脸的。
弄得那守门师兄急得不行,毕竟这位守门师兄来灵宝观十几年这道洛玉衡还是第一次求他办事,他怎么能不用心呢。
推开静室大门,二狗见到洛玉衡早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捂着小腹撅在那里,浑身泌出了汗水,将她那洁白如玉的美丽娇躯映得如同出水美人,全身泛着淫靡的光华。
她那挑不出瑕疵的俏脸,美眸紧紧闭着,鼻翼闪动显然是正在忍受着痛楚。
那稳心丹的药力已过,再吃便会有着严重的后果,所以洛玉衡只能以最屈辱的样子,脱光衣服,任由二狗玩弄,好能换来他解开自己的肛门塞,取出腹中那撑满了自己整个肠道的十三颗东珠。
“洛姐姐,我的钥匙还没有拉出来啊!”二狗笑嘻嘻的脱去裤子将自己那瘦小的屁股对着洛玉衡那美轮美奂的俏脸,开心的说道。
“帮我打开啊,我要不行啦。”洛玉衡睁开美眸,立刻见到二狗那小黄屁股见的屁眼,她别过俏脸有点恶心的说道。
“我现在拉不出来啊,只有洛姐姐舔了我的小屁眼,我才能想拉屎!”
二狗无赖的说道,又后退几步让自己的屁股几乎贴在洛玉衡的俏脸上。
几个时辰前,二狗给洛玉衡戴上肛门锁的时候,便假装将那钥匙吞到肚子里,如今洛玉衡也只能忍受他的羞辱。
洛玉衡黛眉一皱,不情不愿的伸出香舌在二狗屁股间胡乱的舔了几下,便开始作呕,连忙摇头说道:“不行,我干不了这个。啊,痛死我了!”
“你这叫什么舔,一点都没有诚意。这要是在妓院,嫖客可是不给钱的!而且你还得挨老鸨打!”
二狗掐腰站在捂着小腹半卧在地上的洛玉衡说道,那模样就好像是在教训新来妓女的小龟公。
不过即使这样挺直腰板二狗也要比半卧而坐的洛玉衡矮上一头,看起来十分可笑。
“我不是妓女,你别太嚣张!”洛玉衡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便憋死你这母狗!”二狗笑了笑说道,然后就向静室门口走去。
“回来!”洛玉衡纤手一伸,一道真气将二狗卷了回来,但这也引起了洛玉衡小腹的阵痛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怎么?不舔我的屁眼,就打不开你的肛门锁,这没商量!”二狗又泼皮般的说道。
“唉~”洛玉衡轻叹一声,想到白天还要配合许七安布阵击杀尹秀秀,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被一个小泼皮误了时辰,只能点头答应。
而这一阵洛玉衡似乎又输了。
只见在这香烟缭绕的静室内,跪着一名美到极致的裸体女人。
此时女人的俏脸埋在一个瘦弱小孩的臀部,侧着娇躯露出半张娇颜,双眼含羞带怯的看着那小孩臀间的屁眼,伸出香舌无奈的舔着。
硕大的巨乳在侧面看拱起了一座巍峨的山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修长的美腿老实的跪着,玲珑的脚趾紧张羞臊的卷曲着,浑圆的美臀也拱起夸张的曲线,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浑圆的肉臀微微撅在身后,肥美的臀瓣间一个黑乎乎的肛门塞似乎破坏了那女人的完美,好像一只恶心的墨点滴落在这幅美丽裸女画的臀部,即让人厌恶又有一种特殊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