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此时阴穴已破,后庭又裂,只办得历声惨呼,疼得昏迷数回。
那十数个汉子,只毛蛟未曾除衣,余皆早脱了衣服,去奸丫环,肏过阴牝,复干肛门。
丫环已吃奸得声撕力竭,众人那里肯住,夹着她前阴后洞,轮番狂肏。
李夫人虽然恐惧,见丫环被轮番奸淫,着实可怜,便哀声道:她不过是个幼嫩的女娃儿,如何使得如此用强,好汉饶恕了吧。
那翻天虎毛蛟看着夫人道:我看她十分受用,想是夫人也想寻人解渴。
李夫人因见众人行凶,又吃毛蛟一吓,忙道:不渴,不渴。
毛纤道:夫人不渴,恐是帮衬惯了,又兼年纪老些,小姐却正少年,必定渴极。说完作势便要上前。
李夫人慌得双手乱摆,嘴里道:好汉不可,小女还不知事,求好汉放过。
毛蛟听了道:夫人想是知事的。一双精眼,却直往阴莲小姐身子,只管上下看。
李夫人见了,没奈何,只得哭道:只求好汉放过小女,我从命就是。
毛纤却道:我方才已说了,夫人老些,只怕我等有力无心。
李夫人道:好汉要教我如何方肯。
毛蛟道:夫人且立起身。
李夫人不知就里,只得起身立地,却被毛纤盯着眼看,竟有些羞涩。
毛蛟道:夫人自家去了衣服,才好服侍。
李夫人惊道:如何使得。
毛蛟只哼一声,看着李夫人双眼,并不言语。
李夫人见势,知道不免,一头流泪,一头动手解了衣裙,片时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立在那里,双手上下没作道理处。
毛蛟看时,只见李夫人肉体丰腴,乳肥肩圆,臀宽腰细,跨间幽黑一片阴毛,好不惹火,却又叫道:请夫人转身一观。
李夫人大窘,只得低转身,晾着白生生的肥屁股,并腿股根处一条密缝,吃毛蛟与众汉看个尽够。
毛蛟那里忍得住,急扯了身上衣服,上前将李夫人精赤的身子,自后一把抱住,一手去李夫人肥乳上乱揉,一手按在李夫人耻间,摸她阴毛牝穴,胯间一条大屌,却在李夫人肥屁股上磨蹭,煞是解兴。
李夫人本已羞窘,只觉毛蛟双手有力,被摸得喘哼连连,不能言语,阴户竟有些淫水流出,沾了毛蛟一手。
毛蛟见状,便将李夫人翻转,放倒于地,随跪坐在李夫人跨间,抱了她两条肥股,阳物照准阴户肏下,虽有些紧,并不艰涩,抽得三五抽,已自尽根而入。
毛蛟见了,便行大肏大弄,尽力顶撞阴户。
李夫人初时有此疼痛,哎呀地声唤。
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阴中水流,已略能受得屌肏,只是含辱哭泣。
毛蛟棍硬似铁,不住手又奸干了千余抽,李夫人已吃干翻,头目森然,阴户碎了一般疼。
毛蛟看看阳精要来,不顾李夫人死活,肉屌抽出露,复全力肏入至根,如此百余下,阳精乃至,毛蛟大喊一声,泄了李夫人满户。
再看那李夫人时,已被奸得不复人形,赤精的一身白肉,摊在地上喘动。
毛蛟起身,早有在那里等待的,飞也似过来,抱起李夫人两条白腿,挺屌便肏,早把她牝穴干个尽根,便不住手肏了七八百抽。
李夫人被毛蛟奸得已没了气力,此时牝中又入大屌,复被干得大声哭叫。
毛蛟见了,过来跨在李夫人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
李夫人急睁眼看时,只见眼前那物,粘些阳精淫水,白白腻腻,那里肯让入口,双唇紧闭,拼命摆。
毛蛟见状,一把拿住李夫人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物直塞入去。
李夫人再受此辱,口不能叫,不禁痛哭流涕。
毛蛟道:好生舔弄,便不教你皮肉受苦。莫要恼了我,割了你头把作尿壶。
李夫人没奈何,只得轻动口唇,替他吮咂。
不一时,毛蛟阳物复挺,便将李夫人口喉,作那阴穴一般,尽根插弄。
李夫人只觉咽中塞哽,喔喔干呕,只吐不出。
那毛蛟弄到爽处,作抽了数十抽,抵住李夫人咽喉,阳精喷泄。
李夫人无从闪避,吞了一口阳精,几被噎死,喉中呃呃,已自吞在腹中。
毛蛟方才抽了阳物起身。
不待李夫人哭泣,便有一汉,续了毛蛟,去插李夫人小口。
李夫人上下两口,俱吃阳屌满塞,便欲叫喊亦不得,只办得呜呜流泪,挨肏呻吟不已。
毛蛟舍了李夫人,便至阴莲小姐身边,指了李夫人道:小姐看够多时,想已不耐,我便教你得些子乐。言毕便去扯阴莲衣服。
那阴莲小姐,初见丫环被奸时,惊得抱住母亲哭叫。及至李夫人被辱时,反止了眼泪。见毛蛟来脱她衣服,立起身道:不须你贼手,我自会脱。
毛蛟倒吃了一惊。只见阴莲小姐果然伸手,将自家衣裙,解脱干净,赤着身体,立在毛蛟面前,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