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暴的推开抱在我腿上的怀清。刺痛让我本能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蹒跚着凌乱的脚步,向雨中奔去,被门撞得肩膀也丝毫不觉的有任何的不适,相反心底泛起丝丝的舒服感。
“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妈妈不喜欢我,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啊!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身后传来怀清悲痛欲绝的咆哮,让我身子不由的顿了顿。
瞬间,我还是被刺痛折磨的失去理智。不加理会,朝着地窖赶去。
“魏怀清!鬼哭狼叫什么?不知道你哥这会在写作业吗?一天到晚让人烦心的赔钱货”
何丽云被怀清的声音吸引了出来,站在屋檐下破口大骂。转眼又看见在雨中酿跄奔走的我,声音近乎呢喃的咒骂到。
“脑子有病的玩意,咋不被雨水淹死呢……”
何丽云的话,没有让我放慢一丝脚步。
呼!将地窖木盖踢开,没时间寻摸爬梯,意识模糊的我,纵身一跃。
“咚”一声闷响。我落地了。膝盖一股酥酥麻麻的舒服感传来,让我无比享受。
呲着牙,一种扭曲的痛快感,让我稍稍清醒。
颤抖着将在药店购买的神经止痛药,倾倒而出,一半散落在地上,将剩下的一半全部塞进了嘴里。
一阵苦涩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充满了对水的渴望。下意识就想起身向水缸走去。
尝试了几下,双腿肌肉的酥麻感让我提不起半点力气。
不管了,我手脚并用,终于爬到了水缸前。双手把住缸沿,撑起身体一头直接闯了进去。
痛快!
我彻底放松心神,大字型躺在地上。舒缓着全身的肌肉。粗气呼呼直喘。脸上的狰狞之色褪去,渐渐的一丝不安在我心头浮起。
待会将要面临的可怕,虽然我已经习惯,可依然心有余悸。
姗姗来迟的药劲,终于让我松口气,不待休息,我麻利的开始准备应对措施。
在床底下,找出一根军用背包带,我将双腿牢牢的困住。又拿出一副有些锈迹的手铐将自己的双手拷上。
扯过毛巾,揉成团,塞进嘴里。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我没有上床,直接躺在地上。潮湿冰凉的泥土,能让我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
很自然的闭上眼,静静的等待着正真暴风雨的到来。
这一切的准备,让我无比自然。毕竟熟能生巧!
…………
第二天中午时分,雨停了,微冷。
小院里,怀清正在和妈妈何丽云两人合力拧着床单。
“用点劲啊,没吃饭吗?”
“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早知道当初你是女娃,我还不如流产算了,赔钱货…”
何丽云叽叽喳喳的责怪不停。魏怀清就当是没听见似得,小脸憋的通红。单薄的身子明显因为用力过大而微微颤抖。
“咚咚咚”木栅门被敲墙。
魏怀清一溜烟的扔下床单,准备去开门。
这时候明显可以看见小妮子松了一口气,因为解脱而微微激动,“哎!你扔在地上,你让老娘重新洗啊。”何丽云看见掉在地上的床单,恼怒道。
“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当家是旅馆啊,”何丽云以为是男人赌博回来了,不满的自言自语。
魏怀清打开门,看见一个精练的中年男人,寸头下一双囧囧有神的眼睛正在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