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看看表,五点三十分。五个小时恰到好处的睡眠。
我没有开灯,而是坐在床上,让眼睛慢慢适应着手机的亮光。我急着读取殷茵的身体指数,看看她是不是还好。
跳蛋还在开着,但她的心跳舒缓而稳定,血压也没有异样,那是深度睡眠的体征。
看来她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不是那种虚弱的姑娘。
这会节省我很多时间,至少在更为激烈的调教之前,我不需要去特意令她锻炼身体了。
我划了一下历史记录,让记录的心跳变成了更易读的曲线。
高潮时会让心跳到达峰值,我可以从数据上清晰地读取殷茵昨夜的状态。
峰值是八次,也就意味着她昨晚经历了八次高潮。
前七次都是连续的,然后她因为疲倦而强制陷入昏睡。
凌晨四点的时候,跳蛋又将她唤醒了,轻微的第八次高潮之后,她再次昏睡过去,直到现在。
我将跳蛋关上,洗漱,在五点五十五分下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灯被我调亮了一些,我看到殷茵的身体挤在玻璃墙的墙根处,缩成一团。她的胸腔在舒缓的起伏,睡得很香的样子。
玻璃房中一片凌乱,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水瓶被踢的到处都是,书本胡乱扔在地上,折了页脚。
她在这里面挣扎过,徒劳的想要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快感。
我打开门,将她抱了出来,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能听到她小小的鼻息。
我把殷茵放在柔软的沙上,然后去医疗室调了一支营养剂和消炎药,给她进行了静脉注射。
她的状态很好,只需要补充一下水分和矿物质。
在做完这件事以后,我又脱下她身上的脏衣服和贞操带,拿走了跳蛋,用一条新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都令我满意,只不过我清楚,这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条件。
我回身去了玻璃隔间,清理了她留下的垃圾,将巴拉什的书随手搁到了沙边的桌台上。
这本书有几页已经皱起来,像是沾过了水。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我通常都很爱惜书本。
收拾走隔间里的杂物,我接上水管,打入消毒剂,开始用水枪冲洗整个玻璃房间。
高压水流冲击在玻璃罩上,出嗡嗡的声音,清澈而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水流在房间里盘旋,在地上汇出小小的旋涡,流进了排水孔。
我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现是工作的声音将殷茵惊醒了。她用手拽着浴巾,在往我这里看。
我没有仔细看她的表情,只是大声对她说:“上去洗澡,把脏衣服放在那边的筐子里。”她默默的照做了,只是走起路来十分勉强。
几个小时的睡眠远远没能平复她身体的疲劳,双腿在上楼的时候还在打战。
我继续工作,将她穿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再把跳蛋进行了包养和收纳。
我抄着手,站在加压洗衣机前面等待着清洗完成,脑袋难得的放空一下。
这时候殷茵已经洗完了澡,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吹干头之后竟然回来了。
殷茵身上裹着浴巾,坐在地下室最上面一层台阶上,拢着双腿,无力的靠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一滴一滴的水珠从她的脚趾落下台阶,我抬起头和她对视。
那一瞬间,她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突然升起一种捧起她洁白的脚丫、亲吻她的脚背的冲动。
我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不过这个念头缺乏意义,我知道她的心境与立场会在短时间内迅变化,在这期间连我自己都无法真正掌控她。
“饿了么?”我问她。
“嗯。”
“很快就好,等一下。”
“嗯。”
甩干、烘干,我买的机器效率很高,它在五分钟之后结束了衣服的盥洗,同时也免去了晾晒的麻烦。
我拿着叠好的衣服再次递到她手里:“穿上吧。”殷茵解开身上的浴巾,任凭它滑落在地上,然后当着我的面穿上了衣服。
她的动作柔顺自然,仿佛已不再羞耻。
虽然那只是她努力表现出的坦然,但也同样意味着这两日的调教起到了些许作用。
我在厨房里又忙碌了一会儿,给自己和她做了早餐,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你说过,会送我回学校。”殷茵在吃饭的时候主动开口。
“吃完就走。”我安抚她道。
昨天我与姚修文联系了一下,约好了与他们父子俩吃饭的时间,然后又询问了他给殷茵租住酒店的情况。
姚修文也借这个机会和我对好了口供,好让我在吃饭的时候应付他父亲的旁敲侧击。
“你的东西都在酒店,我们先去那边。”我对殷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