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头肥猪她可印象深刻,因为他姓赵,正是当年她和诚王合计谋反时接触过的一位国公,他与当年的皇帝赵元羽同辈,却是旁支,而且没有男丁来世袭罔替这个国公爵位。
当年诚王为了争取多一分力量,甚至打算让自己作为筹码去勾引这头肥猪,只是安碧如一直周旋着,才没有委屈了身子去伺候这厮,不过那晚的匆匆一面,虽然蒙了面巾没有真正露脸,可这肥猪却是惦记上了自己。
后来的种种原因,再也没有见过他,安碧如也不知道他和诚王当年是否有真的谈好合作,不过在事败后,他倒是得以抽身,竟然没有被牵连。
但是今日在此见到了他,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一般,这可就巧了。
安碧如看得出他并未认出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莲圣母,便是计上心头,以媚术来套话,只是能够确认的是,这人的确是和塔沃尼走得很近,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心怀不轨是必然的。
安碧如知道了这就是塔沃尼特意安排他闯进来的,为的就是要淫辱自己,让安狐狸也为难的是,把他打走不难,但是要想顺藤摸瓜把这场处处针对她们这帮林家女人阴谋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还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安碧如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最高位的那位,肯定还有一个头脑比得上她,而且对她们也是非常了解的人在出谋划策,否则她不会处处受制。
为难的安碧如无奈,只能忍受这头肥猪的急色,一上来便把她扑倒在那大床上,权当把自己当成是这楼里的妓女了。
“别,哦,痒死姐姐了,你啊,怎么这般猴急,一上来就舔着姐姐的小穴了,哦,舌头撑满了,哦,姐姐连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不能这样被你白玩了,哦。”安狐狸曲意奉承道。
肥猪趴着把那散着淫靡骚味的蜜穴里外都舔了个够本后,再惬意道:“姐姐?好美人啊,我看你这滑嫩的皮肤年纪不像是比我大呢,不过你喜欢我喊你姐姐也无妨,嘻嘻,别担心,金银钱财我多的是,我就是晋国公,塔沃尼把你这狐媚子挖过来花多少钱,你尽管说,我给你双倍,以后你就从了我,当我的八夫人吧,本公看你这狐媚子的大屁股就是生男娃的料,等本公在你这里播够种,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只要是生个男丁,便是皇~~黄金无数也是小事。”
表面意动的安碧如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却是联想到那皇位上去,虽然这肥猪的脑子不堪大用,但是那身份却是摆在那里,原本并无男丁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要是真有男丁之后就不同了,那些对于皇家血统近乎偏执的老儒一直在非议诟病如今那小皇帝的得位不正。
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要是真有那赵家的亲脉男丁,哪怕是旁支,也并无不可,那帮老顽固都是对人不对事,总觉得过继的皇孙就不是皇孙,不配做皇帝似的,也就青旋师侄性子软,不舍得动手,要是老娘做主的,哼,谁敢碎嘴通通砍头便是。
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幕后之人连这肥猪都能用皇位去笼络,那他所图到底为何?
做个垂帘听政的幕后皇帝?
又或是改朝换代?
安碧如觉得这场阴谋也许比自己能想到更为凶险!!
“哎呦喂,姐姐都是人老珠黄了,还生什么孩子啊,而且,晋国公就很了不起嘛?你知道姐姐是何人吗?你那夫人的位置,还是排第八的,姐姐我可没这兴趣,便是最大,也不比我现在的身份好得了呢。刚刚给你占了大便宜,便当是卖了个面子了,姐姐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钱,呵呵,想玩姐姐的身子嘛,那可就要看你有何本事咯。”
这一番话却是让晋国公赵德徽有些意外,人头猪脑的他以为眼前这狐狸精不为钱的话纯粹是骚来这万国楼求操的。
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副大肚便便的猪哥相,看到安碧如都想吐。
正要使出迷魂法打走他,却是又有一人闯入,就是那塔沃尼。
塔沃尼淫笑着说道:“哈哈哈,赵公,没想到你还没开始啊,面对着这位美女竟然还能把持得住,实在让我佩服。”
安碧如柳眉轻皱,这塔沃尼定是不想让那肥猪乱说话,所以才闯了进来。
晋国公笑道:“塔先生说笑了,本公才刚舔完这狐狸精的水帘洞,那可是真的骚,那骚水让我喝个饱啊哈哈哈,这不就要开始了嘛。”
塔沃尼眼神晦暗,紧张的表情转瞬即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没说错吧,这美人骚得很,我都等不及了,赵公不介意一起玩吧。”
安碧如双手环胸道:“塔沃尼,你这是什么意思?”
塔沃尼凑到安碧如耳边道:“这个是意外,但是现在不好赶人,你就将就一次吧。”
“将就?要我将就的话,那我明天就走。”安碧如趁机讨价还价。
塔沃尼眼神阴霾,思量一下后道:“好,成交。”然后就对晋国公笑道:“赵公,美人害羞,不过已被我说服了,哈哈,来吧。”
安碧如瞪了塔沃尼一眼,闷哼一声,随后对那赵德徽抛了个媚眼道:“国公爷可要好好怜惜姐姐啊,待会姐姐可是还要下去表演呐。”
赵德徽扶着胯下的鸡巴就要捅进那狐狸骚穴,安碧如眉头轻皱,实在是这肥猪那品相太油腻,而且本来就对他观感不好,加上猜到那部分阴谋后并没有心思应付,便是趁机抛了个眼色给塔沃尼,香舌轻舔玉唇。
刚才被那安狐狸治过一次的塔沃尼对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是又爱又怕,于是便对国公爷建议道:“赵公,我觉得你可以先尝尝这狐狸精的销魂嘴穴,那可是一绝,还不用自己动,躺着享受就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赵德徽被他说得意动,便淫笑着道:“来,骚娘子,给爷舔舔鸡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真的那么销魂吧?”
安碧如跪在那两条横肉粗腿之间,玉手轻柔地抚弄着已然勃起硬挺的鸡巴媚笑道:“讨厌,国公爷你这巨龙这般粗壮,姐姐的小嘴怎么塞得下呢,就会欺负姐姐。”话虽如此,那语气和表情可不像是拒绝。
虽说讨厌这个肥猪,但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肉棍,安碧如内心还是有些躁动。
眼前的这根肉棍长度算是正常,和那塔沃尼相比是短了一点,可那粗度却是十分可观,玉手一圈也未能完全包裹住,这粗度,隐约有那婴儿手腕般粗壮了,就是长度略显不够,但那是和塔沃尼相比,至于大根那死鬼的那规模就另当别论了,那绝对是个异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可是会要命的。
肉棍上隆起的青筋也是狰狞吓人,而且这勃起后的硬度也是不同寻常,简直都要贴上那猪油肥肚了。
安碧如细心地舔弄着那充血的龟头,唾液顺着香舌流到那肉色暗红的龟头上。
肉棍上的青筋有规律节奏地收缩着,那血液流过的脉动从玉手上能清晰感受得到,从肉棍上散出来的些许精臭和汗臭的气味,让她闻之有些头旋目转。
“嗯呜,死鬼你这鸡巴的味道好冲,熏死姐姐了。”安碧如淫荡的姿态是半真半假,一来是想着快点用嘴就解决打这头肥猪。
二来的确也是闻着那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有些情动,下身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舌尖滑过肉棍龟头,浓郁的腥骚直冲鼻子,安碧如内心挣扎:“安碧如啊安碧如,帮这头死肥猪用嘴舔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还起骚来了,真是丢人,这呛人的味道真是,嗯,还挺让人上头的。”
把那根粗得不像话的肉棍用玉舌舔了个遍后,安碧如媚眼如丝望向赵德徽道:“国公爷,姐姐可要开始咯。”玉唇轻张,小嘴有些吃力地才把整个粗硕的龟头含住,香舌抵住那龟头上的马眼乱钻。
这一招流连花丛的国公爷不是没领教过,但是在那安狐狸灵活的舌头下还是爽得叫出声来:“哦,骚货的嘴果然够骚,这舌头很有力,哦爽,骚娘子继续,哈哈,哦,给老子有力,把鸡巴都吃进去。”
安狐狸自有自己的节奏,一手力道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肉棍,一手盘玩着卵蛋,小嘴只是包裹着龟头部分,用那灵活无比的香舌打着转舔刮着龟头沟底,同时还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欲女的表情看着那赵德徽,让他大呼过瘾。
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画面,塔沃尼也被刺激起性欲,两三下就扒光了衣服,跪在那用心伺奉的安狐狸后面,那对毛绒大手掰开那妖娆妩媚扭动的丰臀,从白皙的臀肉间露出那娇嫩的菊穴,菊穴上那密集的肉缝皱褶一张一翕,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