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将自己帅气的儿子培养成不可一世的魔皇,然后自己再以人皇的身份俸天道而讨伐,最后在万众瞩目下败给他,被他狠狠地蹂躏,占有,成为他的女人。
如此一来,就能光明正大地变成他的女人,陪伴在他的身边,替他灭掉神教,征服九天。
这种变态般的养成感和被征服的期待,让她对钟子辞拥有极为扭曲的占有欲。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不是你…?”
乐怡的娇躯颤了颤,艰涩地回道“是…主人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瑶昕心中那股不可遏制的醋意正在蔓延,她不断告诉自己乐怡是自己的好姐妹,可她心中仍然有股莫名的怒火,她现自己竟然在嫉妒。
她在嫉妒乐怡能够成为钟子辞的第一个女人,这意味着她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人,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乐怡在他心中都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位置。
瑶昕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灵力运转一个周天,让她脑子清净了下来。
随后她心中在慢慢盘算着自己儿子到底有几个女人。
随后她自嘲地笑了笑,“难怪…难怪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一眼…辞儿心里还有我吗?你说…他还心里…还有我这个娘亲吗?”倘若钟子辞在此定要一口老血喷出,冤!
冤的六月飞雪!
雪花飘飘啊!
不回来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身,知道瑶昕极为慕强,因此没有结婴根本不敢回来,如今却反倒被误会。
“瑶昕姐!千万别这么说!主人心中肯定是爱着你的!你在他心中可占据着很大一部分位置啊!!”乐怡着急地说道。
瑶昕猛然蹭地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那双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乐怡。
乐怡跪在冰凉的地上微微一窒,她的背脊凉。
钟子辞跟瑶昕的不伦之恋,乃是绝密。
当初瑶偷偷摸摸口交吞精的秘辛,应该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可是如今乐怡直直地说出这番话,是否意味着乐怡已经知道了当时的事情?
这种事情迟早会暴露在天下人的眼前,可瑶昕心中却依然羞愤不已,实在是太羞耻了!
被自己儿子玩弄什么的…日后怀孕了怎么办?该生下来吗?又要如何面对儿子的女人?难不成以后自己还要叫慕容盈姐姐吗?
一想到以后要跟自己儿媳们吃同一根,顿时瑶昕整个人有些头晕目眩,她双腿不可细察地有些颤抖,身上开始有股怪异的燥热,两片淡淡的殷红从耳根蔓延到了她白若凝脂的俏脸上。
“为人子,敬爱父母本就理所应当,你退去吧。让那臭小子过来,这么久了还没结婴,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了!”瑶昕衣袖一挥,转过身去,不知是何表情。
乐怡如蒙大赦,连忙撤了出去。
此时的钟子辞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冷清秋,即便是再冷漠,可她终究是个黄花大闺女,在钟子辞直直的目光中,淡漠的死人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羞意,冷清秋浑身不自在。
主要是少主太帅了啊!这苦寒之地的野人修士根本不配跟眼前的少主比!
冷清秋在衣袖中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拳头,关节都有些白,她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忽然一句传音打破了这暧昧的静谧。
“主人,瑶昕姐唤你过去。”
冷清秋顿时回过神来,蹭地一下站起。
“我带少主过去。”
不过下一秒,冷清秋看到乐怡那张绝美的面庞,她才回过神来,钟子辞有自己的丫鬟,这丫鬟还曾是师傅的贴身行走。
有乐怡在,这些零碎琐事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因此冷清秋愣了几秒。
“不必了,乐怡会带我去。清秋妹妹,再会。”待乐怡与钟子辞化作遁光远去,冷清秋那淡漠的死人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红晕。
乐怡想到刚刚瑶昕对自己说的话,有些埋怨地对钟子辞说道。
“主人你可消停会儿吧!连瑶昕姐的徒弟你都要收进来吗?”钟子辞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乐怡的蜜桃翘臀,又轻轻抽打了几下,弹性的手感让钟子辞心情大好。
“原来乐怡也会吃醋?”
乐怡旋即叹了口气,“主人啊,你可真的消停会儿吧!一会儿进去要多关心瑶昕姐!否则你可完蛋了。”钟子辞听后有些严肃,自己这娘亲才是最大的醋坛子,不知道现在在瑶昕心中彼此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自从上次瑶昕帮他口了之后,在钟子辞心中彼此应是心照不宣的恋人关系,就怕这人皇娘亲二话不说搬出人皇的气势,甚至不顾母子的身份,直接转化成君臣,这样可就不好哄了…虽说从小到大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钟子辞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幸好他在合欢宗的时候特意为瑶昕做了一双专属的高跟鞋,给姬姝打造乳环乳铃时也打磨出了几枚戒指,如今作为礼物献出来,正好哄哄她。
数十个呼吸后,钟子辞来到了大殿门口,心中颇为忐忑地推门而入。
许久不见的人皇轩辕瑶昕,此时正穿着碧蓝色的仙裙,一圈圈的金丝绣在裙摆的褶皱中,娇躯玲珑有致。
属于人皇的气势与威严让她好似一朵寒冬里绽放的孤傲梅花,又好像悬在九天之上的荧润满月,让人可望而不可即;只要她一声令下,就会又无数雄性跪下争先恐后地舔瑶昕的玉足。
雪白的胸口处一道深邃的沟壑,让人心动。紧致修长的大腿在裙摆的映衬下让人不禁有一股邪火从腹中升起。
钟子辞本有千言万语,但当他看到自己母亲的那一刻,仍然陷入了痴迷。
御姐的容颜,少妇的娇躯,以及她那一颗,少女般的心。
轩辕瑶昕心中本有千般恼怒,万分责骂,可当她看到自己儿子进来的那一刻,彷佛有一道光映射在他身后,原来自己的儿子已经长的这般大了。
心中的怨言不知不觉已消散一空,二人就这样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