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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波一口气帮赵漫妮买了四十三套衣服,十七双鞋子,各种小玩意更是许多,把丰田越野车塞得满满的,赵漫妮虽然被人饲养着,但饲主从来没有这样宠过她,一路之上,紧紧的偎在赵江波怀里,一双手死搂着他的腰,笑靥如花,不时的送上小嘴,任他亲吻,浑身上下,任他抚摸玩弄,晚上回到凤凰台客房,更是左右上下,三洞两穴,任其驰骋。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赤条条直睡到九点方才起床,在凤凰台餐厅吃了早饭,赵漫妮开车送赵江波去了大校场飞机场,两个人依依不舍,两张嘴粘在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大校场机场是个军民合用的机场,当年蒋光头就是在这里,带着他的宋姘头离开南京,从此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步入候机大厅,还没安检呢,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吴顺芳,按下接听立即传来她的声音:“我的好弟弟,你在哪里呢?昨天打你手机你又不回,别把去平州的事忘了吧?”
“怎么可能?我就在机场,正在过安检呢,十一点的飞机来得及吧?”
“过了安检过来会合,我们在七号登机口登机!”
“好啊好啊!到我了,安检完马上过去!”
赵江波的行李简单的很,就一个双肩的背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什么也没有,实际上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连这个背包都不用带,要的东西都在介子空间中,一百二十八立方米的空间,什么东西带不了?
吴顺芳背着个大双肩包,一个小提包,还有个小手包,老远就看见他了,远远的招手:“这里这里!”
赵江波立即就跑了过去,笑道:“芳姐姐你这是逃荒呢还是出差呢?”
吴顺芳翻着白眼道:“这还叫多?我已经托运一个行李箱了,这些东西都是不能丢手的只能随身带着,你看你,也太简单了吧,我们这是去外地,不是去逛街,你就带这点东西?”
赵江波一耸肩:“谁叫我是男人呢?男人就是简单!”
“是男人也要洗澡对吧?你这背包松松的,能装一个星期的换洗衣服?”
“我只洗澡不换衣不行吗?”
“哪有你这样的?哎哟喂,让姐看看,有一程子不见,你这小子又长漂亮了,你这种样子,根本就是个大祸害明白吗?”
“天呀!我祸害谁了?”
“祸害谁了自己心里不明白?来得正好,帮我看着行李,姐去看看那边的饰!”
“你做饰的还要看饰呀?”
“不一样的,他家卖的是南红,我们以前没做过,不看看怎么行?”
“我靠呀?姐你还相信有南红,那玩意乾隆年间矿就没了,晚清民国的时候虽说还有一点,但品质都不好,说个不好听的话,就是石头,还不如雨花石呢?这东西要说是在朝天宫拣个漏还能说得过去,你还能相信有新鲜货出来?”
“先生您说的是云南保山南红,确实已经开采完了,我们这里的是四川凉山美姑县产的,建国以后的新矿口……哎哟哟!我们好象认识吧?你是……赵江波?”卖南红的漂亮女孩瞪大了眼睛。
赵江波看了半天,依稀有这么个印象,这个女孩他似乎真的认得,但是真想不起来了,不由尴尬的道:“不错,是我!哎哟喂!我记性不好,大姑娘你谁呀?”
那女孩咬牙切齿的道:“双黄蛋!你怎么在这里?混得妖啊?是要坐飞机吗?”
“双──黄蛋?咯咯咯……!”吴顺芳放声大笑。
赵江波道:“敢叫我双黄蛋的,除了我表妹张雨桐之外,只有一个小三八,你不会是……李庆红?”
“不错就是我!”李庆红把上齿咬着红唇,恨恨道:“亏你还记得我,小学六年,给你把人家头都揪光了!”
吴顺芳忍住笑道:“小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庆红忽然脸红了起来,小声道:“我们是小学同学,这小子从小好的不学,就喜欢揪我辫子,害得我小学二年级起,就没梳过长辫子,你说可恨不可恨?”
赵江波真尴尬了,挠挠头道:“那会儿不是不懂事吗?真是女大十八变,现在变得这么漂亮啊?都怪我都怪我,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可不能再叫我双黄蛋了,这种外号,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叫得出口?”
“双黄蛋双黄蛋!这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得──!算我怕你了!你没碰过男人吧?”
李庆红俏脸又红,她果然没碰过男人,然嘴不怂呀,强辩道:“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谁说我没碰过男人?”
“好好好,算你碰过了,你不是在南京师范读大学吗?怎么跑到这里做服务员了?”赵江波问。
李庆红捋捋耳边垂下的细细秀道:“这店是我家开的呀,今天没什么要听的课,正好家里忙不过来,就过来帮帮忙喽!”
“你家爷爷不是右派吗?怎么还敢开店?不怕被人抓起来坐飞机游街吗?”
“真不会说话?右派是哪年的事?告诉你,我家爷爷可是国立中央大学地质学院老牌的高材生,什么右派不右派的,爷爷都死了,你再敢提这事,信不信我揪你耳朵?”
“不说这事我倒忘了,到底是你先揪我耳朵的,还是我先揪你头的?”
“当然是你小子先揪我头,我才揪你耳朵的!”
“不会吧?这事等等,让我仔细想想!”
“好了,别吵了!”吴顺芳道:“你们两个的账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楚,我们先说重要的,我说姑娘,我只听说过保山南红,你说的四川南红怎么回事?”
李庆红狠狠的白了赵江波一眼,转脸微笑道:“这位女士里面坐!咦──!你给我站着,好好的反省!”
“不会吧?老同学来了坐也不让坐?没天理吧!”
“行了,江波,美女罚你是爱你,别强嘴了!”吴顺芳笑。
“哪个爱他了?算了你也进来坐吧!”
李庆红似对赵江波没法子,反正也没什么生意,三个人在柜台里面坐了,李庆红转身拿纸杯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道:“是这么回事,早在一九六四年,我爷爷带着一支地质队,在四川腹地考查,本来想为国家找铁矿支援祖国炼钢的,不想找来找去,铁矿没找到,却是找到了新的南红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