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却是目光一凝,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嘴唇,熟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缕惊色。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还抓着什么,忙把拿着萦雨小睡裤的左手藏在了身后:“柳姨,不是的,没有,这个就是……”
“嗤~~~”
我欲盖弥彰的姿态好像十分搞笑,竟让门外的金熟美妇娇笑出声,才拉过了我的右手,把一瓶红花油放在了我的手心里,抬起脸看了看我:“不用解释了,柳姨懂……不过嘛,要注意点分寸哦~~~”
她那双狐狸般狭长的眼睛妩媚的往屋里撇了一下,又含着怪怪的笑意看了看我,才放开了我的手。
“柳姨,真不是!”
“嗯嗯,我知道你没有,快回去给小雨上药吧。”说完柳姨就转身准备离去,走到楼梯旁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扶着把手转过脸看向我:“对了,小雨的车钥匙我放大门旁边的鞋柜上了,你要是想回家可以开车回去,要是不想回去了,小雨旁边那间房里有被子,可以直接睡。我跟你妈妈打过电话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柳姨。”
我点头称谢,听到踏踏踏的下楼声响起,才退回了房间。
“呯”
随着关门声响起,刚刚走下楼梯的熟美妇人扬起嗪看了看女儿房门的方向,凤目中竟有着几分忧虑。
“哎……小雨恐怕根本无法拒绝那小子,我还是得盯着点。”
幽幽轻叹一句,她竟蹑手蹑脚的悄悄折返了回去,两只玉手轻轻扶在门上,嗪偏侧将耳朵贴上了门板。
随着门关上我也微微松了口气,本来指望柳姨救场呢,没想到变得更尴尬了。
往床上看了看,就现萦雨又蒙上了被子,而且这次蒙的更严实了,连脑袋都盖了进去。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拍了她一下:“把脚伸出来。”
那被子山被我拍的一抖,随后一只粉嘟嘟的小脚丫就颤巍巍的从边缘探了出来。
看到它的那一眼,一枚特殊癖好的种子,就火在我心里育了起来。
萦雨的小脚长不过二十来厘米长,尤其的精致可爱,脚面完全都是白白嫩嫩的,肤质有种吹弹可破的晶莹感,却没有暴露任何的血管痕迹,令它越像一块毫无杂质的极品美玉。
脚掌则像是草莓奶油捏成的,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就让人感觉特别柔软,给人一种手指一戳,说不好就会陷入其中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玉脚过于完美漂亮,等我在往上掀开一点被子,看到哪有些肿胀的脚踝,就更加心疼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伸手将她得小脚抓在了手里,入手的那一刻,有些冰凉的玉足猛地弹了一下,白皙的肌肤也迅的盖上了一层娇粉。
手里握着萦雨不断颤抖的脚,我正准备给她搓药,就现这样坐在床沿上,扭着身坐着感觉贼别扭,不舒服。
“萦雨,我这样坐床沿上,不太舒服,我能脱鞋上床不?”
问完我坐在床边看着蒙在被子里她,却半天没有等到答复。
“哎呀我去,给我装死是吧!”
我直接探身,往她身上拍了一下:“我问你没!答话!”
这一拍果然生了效,薄薄的空调被顿时沸腾了起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也隔着被子瓮声瓮气的传了出来:“随你便!谁管你啊!”
“那我就随便了啊!”我答了一句,俯身把鞋一脱,盘腿坐在了床上。
盘起腿来后两个小腿交叉的点就正好成了一个架子,我拉过她的小脚往腿窝里一放,拧开红花油的瓶子倒在了她得脚踝上。
粘稠的红色液体随着我的倾倒从瓶口拉着丝缓缓落上她的脚踝,弥漫扩张开来一点点的侵袭着周围的雪白肌肤,妖冶的红和纯洁的白相互交融纠缠,如同白莲染血,竟绽放着一股强烈的堕落之美,冲击的我眼皮直跳。
“咚!”
脑袋突然一疼,我抬起视线就看见萦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俏颜通红的盯着我,
“都滴床上了,你干嘛呢!”
“你个享受免费服务的,能不能别逼逼啊……”我犟着嘴,手却不含糊,连忙把顺着她肌肤滑落下去的药水珠抹了回来,没有让它滴下去弄脏床。
“不免费我用你?!爱擦不擦好吧!想给爷捏脚的人从这能排到喜马拉雅山去,用你了?!滚滚滚,爷自己来!”
萦雨嘴上说的厉害,实际上却连个抽腿的动作都没有,老老实实的把小脚放在我腿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脚踝小腿上摩挲。
可我还是扬起手,在她白嫩的脚丫上打了一下:“给我安静点!别乱动!”
“你给我等着!”
我权当没听见她微鼓的粉腮中传出的磨牙声:“这句话今晚听太多了,耳朵要起茧子了~~~”
“张靖!你给爷死!”又一次被我拆掉台阶后,萦雨终于是燥怒难忍了,磨着虎牙娇喝一声,直接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玉足,狠狠的朝着我踢了过来。
我身体一歪,就躲过了那只裹着香风迎面踢来的脚丫子:“这种力道还想踢到人?!你行不行啊?!”
“哈?!什么时候轮到你个细狗质疑我了?!”
萦雨此刻简直就像一只被逗得炸了毛的小奶猫,娇俏的脸蛋红扑扑的,身体动作也是毫不顾忌那宽松的白色连衣裙随时可能存在的走光风险,挺着小蛮腰,用力的挥舞着没有拧伤那条修长美腿,带着小脚不断向我踢打着。
“都是你!害我在我妈妈面前出丑!你让我明天怎么面对她啊!!!”
“你可别乱咬人啊!明明是你扔给我的!”我一边躲避着她得脚丫子,一边继续逗弄着她,没办法,谁让她这会儿这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