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奖励,我还没有说惩罚。如果你输掉了这次拷问,苏菲娅需要输掉三次才能算输掉,而你只要在拷问中比苏菲娅早支撑不住。那么惩罚就是你将成为城市监狱的牢妓,就是每天侍候那些犯了死刑的男犯人,吃和睡都在监狱地牢的最深处,每天换四个牢房一次至少是四个死囚,没有休息和赦免懂吗?”老人等到红女奴平静下来后继续说道。
老人的这番话有如一阵冷风,知情的荡姬身体一阵颤抖脸色有些白。而红女奴则不停的点头,看来她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那么好,让我们去淫虐殿吧。”老人说道。
随着“叮呤、叮呤”的铃铛响声,老人又坐上了那个豪华的母狗拉车。
苏菲娅、红女奴等在后面缓缓的跟着。
那些母狗女奴跪爬在地上挺直细腰,一边呻吟一边艰难的爬着。
一队人向宫殿的深处走去。
“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感谢主……”红女奴痴痴地说着,好像她已经赢得了胜利。
苏菲娅恐惧的看着有些疯狂的红女奴,红女奴那修长的美腿,健美的身躯让苏菲娅感觉到在体力上根本就无法与这个强壮的女人对抗。
可恶,这是什么变态的游戏啊。
让两个女奴为了自由而受到刑罚,最可怕的是将女奴对于主人的恨转变成了互相的竞争,一会又是什么可怕的拷问呢?
苏菲娅痛苦的思考着。
赤裸的纤足走到了地毯的尽头,是又冷又湿滑的石头地面。
平坦的长廊变得向地下缓缓倾斜下去,一扇扇黑乎乎的铁门镶嵌在长廊的两边。
隐约听到的似乎来自遥远的呻吟和嘶嚎声在母狗铃铛和粗重的呼吸声之间游荡。
一队人终于在长廊深处的一道铁门前停下。
本来不冷的地方却有一种阴冷的风掠过苏菲娅那光滑的脊背,苏菲娅打了一个冷颤,她见到老人将自己裹在厚厚的长袍里不住的叹息着什么。
“吱呀、吱呀”的声音,铁门打开,一个宽敞的房间幽暗的出现在苏菲娅的眼前。
女卫士们将大殿四周的火把点燃,一个阴森可怖的刑房出现了。
大殿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火炉,点燃的炉火出暗红色的光芒,几把烙铁随意的插在火盆中间。
大殿高高的顶棚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铁架,上面一条条漆黑铁链有如毒蛇般的缠绕在铁架上,粗糙的镣铐连着铁链垂落下好像来自地狱深渊的触手。
大殿的墙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铁架、铁床和三角木马等刑具,墙壁上也遍布各种铁环镣铐。
只有在高高墙壁的角落里有一扇小窗户露出户外的星空,似乎告诉这里受刑的女囚们,这里不是死后的地狱。
苏菲娅感到整个黑暗的大殿都曾经充斥着女人凄厉的哀号,一个个带着尖刺的刑具似乎都沾粘着无数赤裸女人的鲜血。
那些只针对女人的刑具更是相貌憎恶的狰狞着,那粗大假肉棒底下那锈迹斑斑的铁架不知被多少绝望欢愉后的淫水浸泡。
挂在墙上的各种各样的皮鞭每一条都撕咬过颤抖着的美丽肌肤。
“你过来。”就在苏菲娅惊恐中一个慈祥的声音打断了她。
苏菲娅顺从的走到老人那豪华的母狗车前,温柔的跪在老人旁边,静静地等待着老人让她保守的秘密。
“我让你保守的话是:你和你的父亲乱伦通奸才当上的女王。”老人在苏菲娅耳旁缓缓的说道。
苏菲娅赤裸的娇躯一颤,狠狠的盯着老人许久,然后默默的退了回去。
对于父亲狮心王的爱戴是苏菲娅为数不多的禁忌了。
“记住这句话,如果有人告诉我这句话就说明你输了。”老人继续说道。苏菲娅听到后,美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
老人同样叫了红女奴过去,同样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红女奴也一听后脸色苍白的默默的离开老人退到苏菲娅身边。
老人默默的从双轮车上下来,一把极为舒适的软椅被搬了过来,放在了离大殿中火炉不远不近的地方。
老人坐在软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羊绒毯子。
“开始吧,对了,把我的车刷一刷,今天可能要在这呆一会。”老人拍了拍手说道。
“呜呜~”那些拉车的母狗听到要刷车,都出了痛苦的哀号,显然这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豪华的双轮母狗车在女卫士们的驱赶下离开这个刑房,苏菲娅和红女奴也被女卫士拷上粗铁手铐,手铐的铁链连在屋顶的铁架子上。
随着铁链的不断拉扯,苏菲娅赤裸的身体逐渐的绷直,一双坚挺的美乳在火光下分外迷人。
无情的铁链继续向上拉扯着,苏菲娅只好点起娇嫩的小脚才能继续站立。
荡姬不停地命令女卫士们调整锁链的高低,让苏菲娅只能以美丽的脚趾点地的时候才停止。
红女奴也同样的被吊了起来。
苏菲娅感到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被脚趾和手上拷着的手铐支撑着,绷直身体已经逐渐的酸麻起来,由于被吊的地方离火盆不远,一阵阵热浪让苏菲娅身体在汗液下散出淫靡的光芒。
铁门声又响起来,苏菲娅看到一个带着皮质头套的壮汉走了进来。
那男人精赤着上身,一条条健壮的肌肉盘绕在手臂上,宽广的胸肌和健美的腹肌在火光下闪闪亮。
荡姬无法掩饰的用娇痴的目光盯着这个男人,娇美的小手不自觉地向自己的小穴伸去,并揉搓着。
男人走了过来,先向老人单腿下跪行了个礼。老人随意的摆了摆手。男人然后走到墙边拿起一条条鞭子不停地抽打实验着。
“嗯~,我先说下规则,一会这个行刑师打你们的时候,你们要报数哦,如果报错了就要多打一鞭子哦。”荡姬娇媚的说道。
“对了,有没有认输的呢?只要将主人对你们说的话告诉我就行了啦。你看那个壮男人,嗯~,那么强壮,一定抽打自己一定很痛呢。”荡姬皱着眉头说道,好像已经有鞭子打在她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