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数次颤抖的挺腰,将前赴后继的精种交付于盈满液体的檀口中,即使琴镜湖的香腮早已鼓起,但她缠在龟头上的舌头还是温柔的撬开了哆哆嗦嗦的马眼,点在里面的嫩肉上,让残留的遗精尽数排出来。
“呼……咕……咕……”
女子的喉咙鼓起了一个小包,又慢慢趋于平缓,反复好几次,她才慢慢向后挪动螓,亮晶晶的双唇吐出鲜红亮的龟头,素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空瓷瓶,将口中所含的新鲜精种竟数收集。
这次的质量比以往好多了,琴镜湖心道,怕不是前一次排出了不少死精的缘故。
元慕青慢慢从裙子底下钻了出来,委屈的看着琴镜湖帮助秦越收拾衣服,整理型。
“别想了,你是想让冰璇等不及过来找我,然后现这些事吗?”
“主人偏心……”
琴镜湖听着元慕青的抗议声,收集到精种的好心情也没了,这少年到处沾花惹草的,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后宫女子,想想以后冰璇要与这少年交合都不知是排到第几位,手上的动作也不复轻柔。
“怎么,见到主人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可是谁的侍女。”她淡淡的瞥了眼欲求不满的小侍女。
“琴大人自己吃饱了当然就不管其他饿肚子的人啦。”绿竹白了她一眼,撅着小嘴掏出一块绢布,跪在地上擦拭着滴落的污渍。
琴镜湖噎了一口气,她确实能说会道,要不当初怎能说服羌人会见他们的领,但那是另一回事,如今她又怎能拉的下脸与一侍女争辩这些腌臜之事。
她愤愤瞪了一眼少年,拿着瓷瓶拂袖而去。
秦越感到一阵委屈,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争论的时候,他把刘海放下来,在小侍女的指引下悄悄溜到璇玑殿的后门。
“主人等一下。”
少年回头,却见绿竹把一枚新的纽扣塞入他的掌心。
她主动解松了些系在宫裙上的丝带,凑到少年耳边媚眼如丝道:“分别前给奴儿点念想吧。”
秦越会意,他用手指夹住玉扣,右手伸入元慕青的宫裙,从她的小腹上伸进水淋淋的亵裤。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拿这些事打趣琴镜湖,听到了吗。”
“呜……呜嗯嗯……”
手指穿梭在柔腻的花瓣中,肉珠被指肚摩擦着,刺激着花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秦越回看了看四周,确定远处没有什么人后,右手用力按向那枚玉扣。
“啊……”
“哈……啊……主人呜……”
扣子完完全全被贪婪的蜜穴吞吃进去了,少女抱住了秦越的手臂,留恋的穴肉还在收缩着试图夹紧他的手。
但秦越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他看向蠢蠢欲动的小侍女,吸了口气,沉下脸训斥:“给你一点奖励就够了,赶紧给我回去!你想被李冰璇现端倪吗!”
刚进入状态的元慕青小脸一白,显然有些畏惧,她低头应了一声,在少年的催促声里整理好了衣服,小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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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京城安乐王府的后巷。
准时的敲门声响起,一个骨架高大身材结实的女仆推开了门,转头张望一阵,见并没有什么人后,才将目光迟疑的放到了身前披着厚实衣服的娇小女子身上。
足足看了半晌,女仆用她那指节粗大的手掌挠了挠额头,皱起眉头瓮声瓮气道:“哪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玩的地方,赶紧离去吧。”
娇小女子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被厚衣服堆起来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显气得不轻。
“睁……唔,我就是冬青!和你家那位约好的见面之人,什么小孩子,还不快放我进去!”
她深呼吸几口气,鼓起嘴巴恶狠狠的瞪向与她相比简直如铁塔般的女仆,压低声音吼道。
这略带青涩的童稚声音配合着她那娇俏的面容,非但没有给人凶狠的感觉,反倒是可爱至极。
冬青?昂,好像统领吩咐接进来的人是叫冬青这个名字,没想到人这又小又矮的跟孩子一样。
对嘞,有本事的人长得都不一般,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意识到呢,女仆一拳头锤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上。
想到这,女仆脸上多了丝敬畏,她侧了侧身,把娇小的姑娘迎了进来。
冬青敏锐的察觉到了“铁塔”表情的变化,她惊疑不定的与这人隔了些距离,“喂,怎么称呼?”
“铁牛,冬青先生,大家都叫俺铁牛。”
铁牛憨厚一笑,她不知道怎么称呼有本事的人,只记得曾经统领称呼几位出谋划策的军师为先生,想来用先生称呼眼前来辅佐统领的小人儿也不为过。
人如其名,冬青缩在厚实衣袖里的手掌拍了拍,她倒是挺满意这个先生称呼的,于是便在心里揭过了刚刚对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这一辙,她啧啧道:“好名字,铁牛姑娘,那位住在哪,你赶紧带我去见见她吧。”
“好嘞先生,您叫俺铁牛就行,姑娘什么的俺听了总觉得浑身不利索。”铁牛带路向王府的西北角走去,因为绕了人迹少的路要横穿花园,所以她总是用胳膊抬起低俯的树枝,防止它们剐蹭到小小的冬青先生。
她压低声音:“您看到前方高高的小楼了吗,统领她就住在里面。”
“一个人住是吧,能理解。”冬青谨慎的四处张望,不是为了搜寻王府里的其他人,而是为了防止铁牛没注意的树枝抽到她小小的脸蛋上。
“你怎么叫那位统领,她不是已经……”
“冬青先生,涉及到统领的私事,俺不能说,只是俺习惯了叫统领统领,俺的姐妹也是,改是改不过来了。”
铁牛瓮声瓮气的打断了冬青的话。
娇小姑娘见状放弃了询问,出宫这些年,她也不是没见过铁牛这种对主人极为忠心的仆人,一切的一切,还是等到见了王妃本人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