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监狱的蔡茹姬总算是过了一小段安生日子,趁着怀孕不到后期赶紧跟老公用完了剩下两次夫妻房,反正只有今年有效。
然而叶红袖成为代理典狱长后,没过几天胡云霏便被提拔成中队长,又经过一系列人事调动,负责蔡茹姬监区的管教全都换成了年轻的不认识她的新狱警。
这让蔡茹姬更加谨小慎微,只想着安安稳稳生下孩子后慢慢熬减刑,要是老天爷开眼能让毒枭落网为她翻案就更好了。
此外徐春华被捕也令她非常牵挂,但自己身陷囹圄鞭长莫及。
通过丈夫打听后才知道,起因是徐春华老公沉溺赌博借了上百万高利贷输光后自己跑路了,留下徐春华孤儿寡母被黑帮多次上门逼债受辱后终于失控爆,用匕重伤了对方三人。
唉,好女遇渣男呀!
可就在蔡茹姬怀孕来到五个半月之际,意外突生!
这天是一个月一次的大检查日,狱警们命令女囚们什么都不准携带,老老实实排队站在走廊中,要挨个搜身并进入监室翻找她们的私人物品,主要是查有没有违禁品。
原本这只是例行条例的活动,但在蔡茹姬她们监房却翻出来一小袋大麻!
胡云霏拿着塑料袋板着脸询问犯人知不知道是谁的?室长狄无艳站出来举报:“报告管教,这是963和975偷偷藏起来往外卖的!”
蔡茹姬和朔贯女顿时大惊失色,她们压根不知道这些毒品是怎么来的,也不清楚为什么平日里对两人很友好的狄无艳会突然陷害自己?
然而胡云霏根本不给她们解释的机会,指挥几位狱警手持警棍包围上来,命令道:“罪犯963和975,立刻脱光全身衣物,我现在要严格检查你们身体每一处,并对你们进行戒具控制!立刻!马上!”
两人无奈,只能依令行事。
她们在胡云霏的催促下快地脱光囚衣囚鞋,赤条条地在走廊几十号人的围观下尴尬站着,羞耻地捂住阴部和乳房。
特别是朔贯女,今天刚好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浸润成红色的卫生巾还夹在两腿之间被她轻轻扶着。
胡云霏皱了皱眉头,大声命令道:“975,将卫生巾也丢出来,任何物品都不准留!现在分腿抱头跪下,我们要检查你们的身体!”
朔贯女愤怒地抗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还在月经期,为什么不能留下一条卫生巾?这也太不人道了!”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记捅在肩膀上的电警棍,将她直接电了个屁股蹲。
胡云霏阴瘆瘆地笑道:“朔前典狱长,请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涉嫌监内藏毒的死刑犯!弄不好是会被取消缓刑立刻处决的!还不赶紧服从命令跪好!你们最好期待这袋毒品跟自己没关系吧!”
朔贯女无奈之下,被迫将卫生巾丢在地上,不顾胯下正滴着血,分开双腿抱头跪下,蔡茹姬也同样跪下。
一位前典狱长和一位前狱警中队长现在却滴着经血大着肚子,赤条条地跪在一群小姑娘脚下被当做毒贩子看待,实在是屈辱至极。
几位狱警分工协作,有人检查两女的衣物,有人手持电警棍保持对两女的戒备,有人上前检查她们的头部孔穴有无暗藏违禁品。
检查完头部、腋下、手部后,一声令下,两女又被迫抱头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让额头触地,将屁股高高撅起,任凭小女警扒开并插入探查她们的阴屄、菊花乃至尿道——好在今天的检查女警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全身检查完毕后,胡云霏命令道:“现在要按照最高级别暴力现行犯标准给你们上戒具。963,975,知道该怎么做吧!”
两女无奈地用头、双膝支撑在坚硬的走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在背后手背相对、十指纠缠高举向天,双脚也向上努力翘起并保持脚踝交叉,同时将脸紧紧贴在地上闭上双眼,表示自己已经不具备任何反抗能力。
这时,刚才被派去取戒具的两位女警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她们手上提着的是监狱中最重的2o公斤级死囚脚镣和别的一些戒具。
在场的几位女警一起动手,不顾二女喊疼,三下五除二便对可怜的两人完成了最严厉的兰芳式女死囚拘束。
其中包括:颈部3公斤宽项圈,接触式肘铐,手腕上的一体化搋子,拇指铐,5公斤级束腰,2o厘米膝铐,2o公斤级脚镣,从颈部到肘部到腕部到脚镣之间的1公斤竖直锁链。
被披上这么一套戒具后,两女根本无力自行站起,还是被狱警们强行提溜起来才能勉强站立,又由狱警们搀扶着蹒跚地挪去典狱长办公室,一路上落下血迹斑斑点点。
来到典狱长办公室,两女被按跪在地上,由胡云霏说清了事情经过,又有狄无艳作证两女藏毒。
眼瞅着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蔡茹姬终究没能保持住冷静,大声吼道:“狄无艳!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们!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呀!典狱长,求您还罪犯清白,罪犯自入狱后谨小慎微,绝不敢藏毒的!”
叶红袖用冰冷地眼神看遍两女全身,严肃地说道:“监狱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是不是941冤枉你们,我自会安排得力人手调查清楚的!但是现在按照规定,罪犯963和975,你们将会被关禁闭两周,等待调查结果!”
蔡茹姬和朔贯女都是精通监狱各项制度的老狱警了,她们知道这是符合规则的处理,但也是对二人最严厉的处理方式。
可叶红袖非要为难她们,身为死缓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恳请叶典狱长务必要查明真相切勿冤枉好人——这可是涉及二人生死的大事,又请管教通知家人免得他们联系不上自己担心。
随即便被狱警夹起,押送去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墙上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仅有几个小小地正方形的黑黢黢换气口,简直就是一座方方正正的水泥棺材!
蔡茹姬当年也曾进去视察过,昏暗、潮湿、酸臭、压抑的气息令她几乎要窒息,仅仅半小时便让她像逃亡般离开,而这次她将以犯人的身份被关进去14天!
这可怎么熬呀!
昏暗阴森的二层走廊中,惨白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照着水泥路,一扇扇沉重地绿漆铁门分布在两侧,有些门口整齐摆放着囚衣、囚鞋,表示里面正有犯人在关禁闭。
听见她们的脚步声,犯人们纷纷拍打或者撞击着铁门,用凄厉的声音祈求管教能开恩让她们见见光、透透气,哪怕几秒钟也好呀!
朔贯女苦笑一声,她想起正是自己几年前因为禁闭室太过闷热,犯人穿着囚衣入内容易捂出痱子湿疹还要给她们治病,干脆制定了一条监规——关禁闭时必须裸体戴镣,以此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今天算是请君入瓮了。
来到几乎是最里面的位置,两女被分别押到走廊的两侧。
蔡茹姬眼泪汪汪地望了眼跟自己同命相连的同伴,便被冷酷无情地小狱警推入黑黢黢的禁闭室中。
好在最后还记得给她开了拇指铐——这玩意不能长期戴,会截肢的。
进入房间后,一盏柔和地Led太阳灯亮起,蔡茹姬知道,这是用来模拟阳光防止囚犯失明或者缺少维生素d生病。
这盏灯以后将在每天早饭、晚饭时间各亮2o分钟,算是禁闭室中难得的光明,也可以借机解决一些个人问题。
蔡茹姬打量着整间禁闭室,这里大概长三米,宽两米,高不到三米,四周全部包裹着高分子软材料防自杀自残,整体不算太脏,但也不能算干净。
毕竟每次犯人离开后,负责打扫的女犯不会多用心——自己又不会进来,就算进来也未必是这一间。
距离最深处半米的位置有一堵一米高的矮墙,将生活区跟厕所隔开,蔡茹姬绕过左边留下的入口看了眼,里面是一只制式蹲便器。
原本洁白的瓷器缺少清洁,内壁上还挂着些许黑色的污垢,让人看了便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