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池子里耽误了一点时间,或许迦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原本的着急变得更着急,他本能地冲到门口,立刻就要追去。
可低头一看,才现自己只穿了一条泳裤。
“该死!”
他冲进浴室,匆匆换上来时的衣服,等他拿起房卡奔向前台时,也得知迦纱他们已经打车离开了。
“不行,我得尽快到家!”
迦纱的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他盘算了一下回去的路线,酒店在近郊,只能打车回去。
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比迦纱他们慢,那个时候,迦纱会不会已经被……
心又一次痛了起来,他匆忙地跑到路边,一边用手机叫车,一边对路边的每一辆车招手。终于一辆私家车停在他的身边,车窗摇了下来。
“能帮忙带到最近的地铁站吗,有急事!”
上车!
他一边对司机表示感谢,坚持给他转了账,一边数着秒,盘算各种方案怎样最快。
终于下车了。
进站,换乘,出站,一路狂奔。直到终于看到家里的大门,他才感觉到一丝疲惫。
“迦纱,我回来了”
他扶着门板,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怎么还是没人?
客厅是空的,两个卧室门大方的敞开,阳台更是空无一物。沈渊尚有些焦急,可还是松了口气。
“他们估计要过一会才回来”,他坐在沙上,喘着粗气盘算,“我该怎么跟迦纱说呢,迦纱肯定是生我气了,但我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刚才我一提,迦纱好像更生气了”
“跟她说都是误会?虽然确实是误会,但迦纱现在听不进去啊,我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沈渊陷入迷茫许久,又突然皱着眉说道,“要不我就说,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完以后你做什么都行,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行,这样应该比较好”,沈渊点点头,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在脑海中不断模拟着,“如果我很严肃的话,迦纱应该会重视……等她问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一路上都很担心,不希望两人因为误会生无可挽回的事。就算她不问我,我也可以说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不要这样了……”
时间在沈渊的思考中不断流逝,每一次拿起手机,都给他带来了更深的焦虑。
就像考试前的复习,上台前的模拟。
不知何时才会来的考官,更是让他提心吊胆。
吱啦……
门突然打开,严清搂着迦纱走了进来。
严清一脸期待,仿佛初次上靶场的新兵,在得知自己可以尝试后的心跳加快。
迦纱绵绵地靠在严清怀里,她身体娇柔无力,含水的双眸一片迷离,仿佛久未散去的雾气。
在看到沈渊后,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迦纱……”,沈渊战战兢兢走上前来,看着门口处的两人。
“有什么事晚点说好吗”,迦纱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敷衍和无奈。
“讲完以后,你无论怎样……”,沈渊吞吞吐吐地背着稿子,他精心准备的悼词。
“严清,我想你了……”,迦纱再也不看他了,她回身关上门,软软地靠在门背上。
严清回身抱住迦纱,头部向下探索,直到品尝到那甜美的呼吸。
“嗯~~”,迦纱出一声嘤咛,仿佛羞于眼前男人的触碰,可随后两条手臂自然地滑上男人的肩颈,又像在说不要离开。
男人被她鼓舞着更主动了,一声一声的鼻息诉说着最灼热的渴求。
“……”,沈渊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不出声音。
满心的期待被踩到尘埃,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留不下来。
看到女友和别的男人如饥似渴地亲吻着,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想到刚才的响应,他似乎更应该做的是躲开。
“嗯~你刚才好坏……”,迦纱把严清抱的更紧了,她一只手搂住严清的肩颈,鼓励他继续这样对自己,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让他上半身与自己贴近。
严清捧着迦纱的侧脸,不时地探入清甜的圣泉,又在火热的呼吸里说道,“我哪里坏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迦纱主动探出舌尖给严清一阵满足,随后才在频繁触碰中艰难说道,“在车上……我只想让你抱抱我而已……你倒好,把手伸进来,还不让我出声音……唔~”
“是这样吗”,严清用一只手搂住迦纱的肩膀,让她的呼吸与自己完全吻合,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从上衣下摆处伸入,直探到高峰才停止攀爬。
“流氓……嗯~不要捏她,啊~~”,迦纱娇声呼救,可随即声音被尽数淹没,只剩下交缠时的喘息,与鼻音里难耐地火热。
难道,不是做给我看的……
难道,是真的……
沈渊不敢相信眼前的答案,可一声胜似一声的喘息,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提醒他有没有他都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