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你若是不去,今日我便先杀了这两位将军!”侬继封忽然脚上一力,直直地将穆桂英踹进了笼子里去。
咣当一声,铁笼的大门在穆桂英的身后被关紧,两名武士眼明手快,立即给铁门上了一道锁。
“不!放我出去!”穆桂英扑到铁门边上,用力地摇晃起来。
“快去!”侬智会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木棍,顶住穆桂英的身子,硬是将她推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喝道,“还是和昨日一般,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不能让这两位将军射了,我们立时就拿他们二人开刀!”
只要一提到死字,穆桂英的心里不由地一紧,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如痴如傻般地摇头道:“不……不能让他们死……”只是杨八姐一人的死,就已经让穆桂英肝胆俱裂,她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丢了性命。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退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停了下来。
“元帅……”这时,焦孟二将也在盯着她。
他们没有亲眼所见那残酷的场景,自然不会理解穆桂英心中所想,“不可以……”
穆桂英几乎不敢和自己的这两位部下对视,将头低低地沉了下去,率先走到焦廷贵的身边蹲下,手上早已开始解起了他的腰带。
“啊!穆元帅,不能如此!”别看焦廷贵这人五大三粗,却也是个忠肝义胆的汉子,无论是杨家的男丁还是女眷,历来都是尊重有加。
此时竟见穆桂英真的要用肉体服侍自己,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大喊大叫。
可是焦廷贵的身子被牢牢地绑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只一会儿工夫,就让穆桂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焦廷贵的大腿乌黑结实,从胸口开始,一缕茸毛像山川一般延伸,直到胯下和他的耻毛连在一起。
在坚硬的茅草堆里,一根粗大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如擎天的柱子。
无论焦廷贵将穆桂英视为元帅,还是当成杨家的少夫人,归根到底,穆桂英仍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
还没等穆桂英的身体和焦廷贵触碰,他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
穆桂英一见焦廷贵粗壮笔直的阳具,顿时羞得脸上一阵烧,虽然已对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遭遇麻木,但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的部下,还是令她有些无地自容。
“万万不可!元帅,使不得!”焦廷贵紧张地大叫,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上级。
“哈哈哈!”铁笼边的人无不大笑,“穆桂英,看来焦将军对你,也是永清匪浅啊!刚脱了裤子,那家伙就变得如此巨大!”
“胡说!你们住嘴!”焦廷贵怒斥着,却已没了一丝底气。
没错,连自己的身子都把控不住,又如何去指责别人的信口雌黄?
“穆桂英,别磨叽,香火可是已经去了一半了!”侬智光像是在看一场好戏,缓缓地道。
穆桂英一咬牙,双手捧起了焦廷贵的肉棒,快地上下套动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在粗壮的阳具上滑动,惹得那条肉柱更加巨大起来。
“元帅,啊!不可……”焦廷贵恨透了自己,竟对穆桂英全无抵抗之力,那肉棒已是由不得他自己,充满了对穆桂英身体的渴望,哪怕只是她的双手,也有忍不住想上前狠狠蹂躏的冲动。
“将军……你,你便莫要咬牙抵抗了……从,从了桂英便罢……”穆桂英轻声地说,似乎是在恳求着焦廷贵。
话虽如此,可是焦廷贵依然不能适应被自己的女元帅手淫的事实,心中愈紧张起来,几乎把银牙咬碎。
穆桂英啪哒啪哒地替焦廷贵手淫着,不时地擡头望向点在铁笼外的那炉香火。
果然如侬智光所言,她所剩的时间已是不多。
要是香火燃尽,自己依然不能如敌人所愿,恐怕这二位将军真有性命之忧。
可是她心中越急,手法便更加凌乱,替焦廷贵撸了不下几百次,除了让那肉棒越变越大,却无其他一丝动静。
“母狗,难道你忘了自己在床上是怎么叫唤的么?来,快叫几声给你的将军听听,想来他定是欢喜地紧!”侬智高从侬智会的手里接过那根棍子,探进铁笼,用力地戳着穆桂英道。
“嗯!啊……”也不知为何,在敌人的提醒下,穆桂英竟然真的如叫床般的呻吟了一声。
一切,仿佛都是如此顺其自然,毫无掩饰和做作。
直到淫叫声从自己的嘴里流出,穆桂英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又咬紧了双唇,一言不。
这个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在青楼卖笑的妓女。
在焦廷贵的耳里听来,穆桂英的轻吟,正如被拨动的琴弦一般,如一剂春药,深深地打进了他的心坎之中,令人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
呀!
正是这种滋味,能让他在瞬间变得疯狂,让他忘记对方的身份,心甘情愿地沉浸其中。
这几天,对于焦廷贵和孟定国两位将军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
自从禁军南下,虽然一路攻城略地,但穆桂英号令严明,所过之处,秋毫无犯。
对于正当壮年的两位将军来说,不近女色,简直是一桩世间最难以忍耐的痛苦。
不过,若只是那样,倒也罢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在黑牢之中,目睹着杨排风被敌人反复奸淫,却不能容许自己泄,早已快将他们憋出毛病来了。
穆桂英的一声轻吟,正好打开了他们紧闭的心门,一不可收拾。
无论是焦廷贵和孟定国,还是大宋的三军上下,谁都不敢否认,曾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对他们美貌的大元帅有过非分之想。
尤其是当穆桂英陷落桂州城后,那些风言风语,好像把他们不能想,也不敢想的真情实感全都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