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灵魂从乱欲的深渊深处挣脱出来的时候,与妈妈相结合的身体已经犯下了无可救赎的罪责。
看着从妈妈阴道里缓缓流出来的白精与蜜液混合的淫靡液体,我知道,一切已经朝着我无法想象的方向在极奔驰着。
体内精华的流失仿佛带走了遮蔽我双眼的欲望。
我怔怔的坐在床上,身前是衣不蔽体、蹙眉渐舒的妈妈。
那如初秋之菊的淡雅,好似她压根不知道刚刚自己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折磨。
而侮辱了她身体的人,还是她最亲的人,他的亲生儿子,我。
快感后的残留令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精力,而后便是彷徨,今天生的一切,是个梦吗?
酸胀的后腰与眼前已经干涸重新闭合的穴道,都在说明这不是梦。
我的确插入过妈妈的身体,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哪怕它是我梦想生的,可是梦想终究是梦,我分得清梦与现实的区别,我不会将两者交汇从而变为一触即碎的倒影。
除非方才的我不是我,或者说是邪恶的我完全占据了正常时的我。
记忆逐渐清晰……我想起了在这之前,我被强制喂下了一粒药。
既然我没有死,那么就一定不是毒药。
而是春药。
而这一粒春药的背后,是我短时间内无法分析看清的迷雾。
我的视线缓缓聚焦在身前春光外泄的妈妈身上。
对于被自己儿子贱淫这事毫不知情的妈妈,方才痛苦的神情已然不在,她安详幸福的平躺在床,还时不时的砸吧一下嘴。
我的心好似碎了。
可是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我必须要直面一个问题:妈妈醒过来之后我该怎么办?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经历的一切,我无法想象得到这对她该是如何沉重的打击。
同样对于我,也会带来无法接受的后果。
我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这是对未来的彷徨以及对自己犯下滔天大罪的……悔恨。
或许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紧张不安的心情,然后替妈妈穿好衣服,心虚的我甚至在这之间都不敢再看一眼妈妈的胸部和腿间。
做完这一切的我穿好衣物,坐在床边看着圣洁不可侵犯的妈妈呆。
直到她舒缓的眉头再次紧皱。
“嗯……”妈妈捂着肚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我和妈妈的眼神相遇的那一刻,我仿佛感觉到了自己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儿子……”妈妈轻轻吐出来两个字,然后瞪大双眼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握住我的双肩,凌乱的丝遮不住她满脸的担忧。
“你想要吓死妈妈啊……”
我的嘴唇好像有千斤的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妈摇了摇失神的我,双目通红地问:“告诉妈妈,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
我的心底说不出有多难受,可还要强行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安慰笑脸,去掩饰我玷污了妈妈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