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集结令连同沫家势力的调动,击溃境外势力的大的行动,并没有在长沙激起什么水花。
因为那场声势浩大的行动,一直都悄无声息进行,除了九门中极个别敏锐的家伙,在那之前看出了危险的苗头。
剩下的几门也不过是在结束时,才从手下那里得到零碎的消息。
就算想做些什么别的小动作,也为时已晚。
毕竟沫家家大业大,商行下经营的生意可谓是各有涉足。
拍卖、运输、贸易……
单独拎出来一个,在长沙也是名声在外。
谁不想趁乱分一杯羹。
而今距那场行动,已经过去数年之久。
沫家在那之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长沙九门倒是名声大噪,成了长沙不可轻易招惹的首榜。
有几分趁着沫家不显,踩着沫家造势的意思。
而沫家并没有什么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专注自身。
长沙各行各业的势力,不是没有人冒头去当出头鸟,不过到最后都损失惨重的铩羽而归。
沫家用事实告诉暗处那些蠢蠢欲动不安好心的人,他们不计较,不代表他们是软柿子。
老虎就算卧下浅眠,那也是睁了一只眼打盹。
……
沫家花宅,青年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一只粗壮的树枝上,他一条长腿弯曲着踩在树枝上,另一条腿随意的垂下晃荡。
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十分松弛。
如果不知道他前面刚活剐了一个上赶着送死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二世祖。
青年每晃一次脚,树上的叶子,就要落下去几片。
“已经过去二年八个月零二十五天了。
我已经这么久没看见我家主人了,不知道小狗根本离不开主人的陪伴吗!”
“要得相思病了啊!”
而坐在树下石桌前发呆的某人,对于一次又一次掉落在自已头上的叶子,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大哥出去办事,为什么要带张暮云那家伙,让我留守。”
“我不比张暮云稳重,不比他强吗!”
“没事干,就会想主人,一想到主人,脑子里就全是主人的影子,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树叶的落在身上,张启灵忍了,反正也没碍着他什么事,不妨碍他发呆。
可耳边一直絮絮叨叨,跟几百只青蛙在他耳边呱呱叫个不停的家伙。
让张启灵头疼了一遍又一遍。
俗话说的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张启灵习惯性的反手要拔背后的刀,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