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一个生日,我送给他的礼物。
只可惜,丢了一只。
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什么他早就忘了。
但是他记得那夜他叫着好兄弟去会所玩了个彻夜未归。
第二天他解释说自己在公司忙了***,可他身上那么重的酒精味,我怎么不会怀疑呢?
只是那时我爱他,生怕失去他。
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委屈,我都打碎了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我回到家后翻看着自己的档期。
下次的拍摄比预想的晚了两个月,那这段时间我就只能等查理斯的安排了。
可一周过去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
我无奈的打去电话,查理斯说他去度假了。
还说两个月的空档算不上长,让我好好的休息。
我偏偏不干。
见我有情绪,查理斯推荐了一个话剧院,让我可以去试试。
美其名曰,有不少导演会来话剧院挑选人才。
还说话剧院的老板是一个中国人,应该是很愿意为他自己的国人提供帮助的。
我知道查理斯是个意外百出的人,这次倒是痛快。
***无奈的我也只好去话剧院过度两个月。
到话剧院的时候,我并没有见到所谓的老板。
只是借着查理斯的面子,负责人安排给我了一个配角。
我理解,自己刚刚接触一个全新的艺术形式,肯定要从基础的做起。
回到自己的公寓时,门前贴上了一张便条。
是裴准景深的笔迹。
他说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回国一趟。
我嫌弃的将便签撕下,贴回裴准景深的门前。
我在心中期盼他是回国找别的女人去了,这样我就可以解脱了。